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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斯蒂永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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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斯蒂永战役Battle of Castillon(1453.7.17) 英法百年战争(HundredYears′War)中的最后一次战役。施鲁斯伯里伯爵约翰·塔尔博特(John Talbot,Earl of Shrewsbury)率领一支英国军队前去解救被围的卡斯蒂永。1453年7月17日,英军1000名骑兵首先发起进攻,但在法军猛烈而准确的炮火轰击下伤亡惨重。尽管英军步兵5000人赶到正在激战的战场,并立即投入战斗,但法军跃出堑壕向英军侧翼发动反攻,一举击溃英军,施鲁斯伯里伯爵阵亡。卡斯蒂永的英国驻军被迫于次日投降。

卡斯蒂永战役

卡斯蒂永战役——英法百年战争的终结之战

英法百年战争的序幕是谁拉开的?是爱德华三世吗

  1337年6月24日清晨,曙光初照,淡淡的晨曦洒在海面上,波平浪静。

  突然,从水天相连处绽开一朵朵白花。这花儿越开越大,越开越密,翻波戏浪。原来,这是英格兰舰队开来了。

  一片静谧之中,英格兰舰队经过了一夜的航行,悄无声响地驶近法国斯莱斯港。为首的一艘战船上,傲然站立着一个男子汉。他高高的鼻梁,宽宽的嘴唇,一双大眼睛令人望而生畏。

  只见他任凭海风习习,吹拂着他的战袍,双目注视着前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他就是当时欧洲最负盛名的爱德华三世。

  透过茫茫晨雾,他觉得港中樯桅林立,如同森林一般。

  他转身向身边的船长问道:“前方那些船舶从何而来,为何停泊在斯莱斯港?”

  船长迟疑地说道:

  “我也拿不准。不过,根据我多年的航海经验,这些船舶可能属于效忠法兰西国王的诺曼人。”

  诺曼人来自北欧一带,他们擅长航海,经常往来于英吉利海峡和北海之间,拦截过往船只,做的是海盗营生。一年前,他们曾公然劫掠了英格兰南部港口城市南安普敦,抢走了英王停泊在港口的一条大船——克里斯托弗号。

  爱德华三世听了船长的话,立刻明白法兰西国王已在这里摆开了战场,严阵以待多时了。

  爱德华三世虽然未做海战准备,但强敌在前,必须迎战。思虑已定,他便朗声下达作战命令:“迎战敌军,是我们的夙愿。此番如愿以偿,当感谢上帝和圣乔治。我军将士务必齐心协力报仇雪恨。”

  命令一出,他便指挥舰队排成战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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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他将最坚固的战船布于大队之前,作为冲击敌阵的先锋。然后,他将载有长弓手的战船排列在左右两翼,将载有步骑兵的战船夹在中间。如此排列,为的是使每两艘载有长弓手的战船与一艘载有步骑兵的战船编为一组,远战用长弓,近战用刀斧,攻敌靠长弓,护己靠刀斧。如此远近结合,攻防结合,可以说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了。

  爱德华三世又拨出数条满载长弓手的战船留在后面,作为后续增援部队。这是爱德华的高明之处。

  一切准备完毕,爱德华三世一声令下,各船扬起风帆,乘风破浪向斯莱斯港驶去。

  英格兰舰队做“之”字形向前迂回。这又是爱德华的高明之处。因为在英格兰舰队排好战阵、重新航时,已是朝霞满天。海面泛光,天底一片辉煌,英格兰人向东航行,面对着的正是那扑面而来的阳光。因此,是为了借助风力,为了避开迎面直射的阳光,爱德华命令舰队向斯莱斯港做“之”字形运动。

  静候在斯莱斯港的法兰西舰队见英格兰人如此迂回,开始还以为英格兰人在作试探前行,随时准备掉头逃跑,心中都嘲笑英格兰人胆小如鼠。及至发现为首的一条大船上飘起一面王旗,才知道这是英格兰国王在御驾亲征。只见英格兰舰队阵式严整,咄咄逼人

  法兰西兵将剽悍强壮,尚武好战,见英格兰人前来索战,禁不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他们立即重整船队,以一字形队列迎战。

  排好阵式之后,法军又在劫掠来的克里斯托弗号大船上升起战旗,作为旗舰。数名号手站在旗舰船头。号角响过,法兰西这边战船竞发,正面迎击英格兰水军。

  一场海战开始了。

  起初,两军战船未能接近,枪矛手、刀斧手无法面对面交锋,双方只是以弓箭手远距离互射。

  英格兰长弓优于热那亚弓弩。英格兰长弓出自威尔士地方,与旧式弓箭比起来,它的弓身大,射程远,射速快,因而具有更强的穿透力,寻常盔甲是挡不住的。长弓采用立式射击,比起热那亚弓弩的平式放箭,其准确度要高得多。因此,海战一开始,法兰西水师就已处于下风。但诺曼人身高体大,擅长近战搏击,因此他们冒着如雨之箭,奋力摇橹向前冲锋,争取尽快靠上敌船。

  在雨点般的箭簇、海涛般的呐喊声中,爱德华三世处乱不惊,撂下身后的船舶,直扑法兰西旗舰克里斯托弗号。

  爱德华三世指挥长弓手齐聚船头,一名神箭手张弓搭箭,“嗖”的一声,只见利箭所到之处,克里斯托弗号战旗坠下,落入海中。一阵欢呼后,众弓箭手利箭齐射,对方旗舰上号手倒地,克里斯托弗号上的兵将顿时大乱。

  乘对手慌乱不迭之机,英格兰王船迅疾靠近克里斯托弗号,刀斧手甩出铁爪勾住对方船帮。一声呐喊,英格兰人跳上敌舰,与敌人展开了肉搏战。

  由于英军水师先声夺人,诺曼人的骁勇强悍之气荡然无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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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经几个回合,诺曼人死的死,伤的伤,余下的全部被擒。克里斯托弗号重归旧主了。重新配备兵力后,克里斯托弗号挂上爱德华三世的王旗,作为英格兰旗舰投入了激战。

  海战中,佛兰德尔伯爵路易不负盟友之托,率领战船前来助战,加入英格兰舰队。

  法军依仗人多,尤其诺曼人熟悉水性,擅长海战,因而偌大一片水域,无论英军冲到哪里,都有法兰西船只截杀。

  这一仗,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待到太阳偏西时,才决出胜负。

  爱德华一手仗剑,一手扶栏,极目远眺。落日的余辉透过淡薄的云层,海天相接处,一抹晚霞依然耀眼。霞光把天际的海水映红,百里海面,唯有轻浪摇曳,波光粼粼,一派宁静安详。大海好像进入了梦乡。再看战船两侧,无数军士的尸首随海浪轻微起伏,残破的战船缓慢地没入海中,血水与海水交融,一片斑驳陆离。

  爱德华三世为自己所取得的胜利而高兴,从此拉开了“英法百年战争”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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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斯蒂永战役的战斗经过是怎样的?最后谁赢了

  卡斯蒂永战役Battle of Castillon(1453.7.17) 英法百年战争(HundredYears′War)中的最后一次战役。施鲁斯伯里伯爵约翰·塔尔博特(John Talbot,Earl of Shrewsbury)率领一支英国军队前去解救被围的卡斯蒂永。

  争夺加斯科涅

  继1450年光复了诺曼底之后,查理七世于1451年授权他的陆军中将——迪努瓦伯爵(此人曾负责1429年的奥尔良守城战,后来得到圣女贞德的援兵,迫使英军放弃围城)率领一支大军前往攻打吉埃内。加斯科涅人长期以来和英格兰共戴一主,英国人很大程度也仅仅依赖这种基于个人联盟的忠诚才得以在维持地区防务以抵御法王的进攻。由于在这一地区在这一地区只部署了少量驻军加之法军使用堡垒战术使北方的局势发生戏剧性的变化,亲英的加斯科涅人不断减少,并已无法继续抵御王家军队的强大军事压力。吉埃内迅速陷落。这场光复战役以法军于1451年攻克采邑首府波尔多告终。由于不满法国人的新体制,特别是获利颇丰的对英贸易受到限制,波尔多的富于商人气质的领导人派出一支代表团到伦敦说服英王亨利六世派出援军。久经沙场的老将——早已赋闲的70多岁的——约翰·塔尔伯特(曾参加亨利五世的远征军征讨法国,阿金库尔战役中立身扬名,后在帕提战役时被农家女贞德中途拦截并击败被俘,视为一身中的奇耻大辱)被任命为这支3000人的远征军的统领,于1452年10月17日在波尔多登陆。波尔多的市民马上向塔尔伯特敞开了城门,惊慌失措的法国守备队被驱逐出去。很快,许多吉埃内市镇相继重新宣誓效忠英王。查理七世1451年取得的成果前功尽弃。法国人在战略上大大得判断失误,他们以为英国人的远征军是派往诺曼底的。直到1453年仲夏查理七世才集结了一支部队前往收复吉埃内。法军从东北,正东,东南分三路进击,在吉埃内西郊会师,查理七世在率领后备队殿后。塔尔伯特的儿子里叟(Lisle)的领主率领援军赶到波尔多,使英军在人数上倍增到6千。一如往常加斯科涅人的忠诚使英军仍有可能集结一支更大的部队以抵御任何来犯的王家军队。孤军深入的法军因而加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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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军围点打援

  七月中旬法军开始围攻多隆河畔的卡斯蒂永城。法军的统帅不止一位,但实际上的总帅是德高望重的让·德·布鲁瓦老爷,他是一个不列塔尼人,佩里高尔的伯爵兼利摩日的子爵,同时也是庞蒂埃弗的伯爵。其他统领如让·德·布约以及雅克·德·香巴尼在之后的故事里还将提到。然而,最重要的领导人是著名的攻城工程师——让·布赫兄弟(帝国时代2的百年战争任务版最后一关中口出豪言的约翰布赫即是此君)——同时也是弹道专家(当时他们并没有工程师的头衔,而且此后这一荣誉也从未被布赫家族享有), 加斯帕尔这位当时实际上的“工程师”指挥了攻城行动。贵族指挥官们按照他们的专长指挥重骑兵此次战役的显著特点是法军围城队由混合部队组成。布赫兄弟参加了1451年的围城战因而熟悉这一地区。这就解释了为何一支仅700人的法军工程队能在短时间内在多隆河的支流利多尔河的故道上开凿了一条设防的野战壕。 法军阵列的不规则参数长期以来困惑着历史学家。.另一显著的特点是法军的构成。文献说明有300门甚至更多的加农炮和射石炮随军机动。虽然不能确定那些大炮和火绳枪是否故障频出,但是毫无疑问火绳枪在武器中占据了很大比重,他们可能是由热那亚佣兵吉里包特监制的。法军的营帐简直可以说是个大炮停车场。步兵人数在6000左右,有些材料估算为9000人。1000名骑兵由法王的附庸不列塔尼公爵提供,驻扎在大营以北1.5公里处。法军不合常理的布阵是否是因为蜿蜒的干涸河床造成,或是为了是火枪手获得最佳的射击效果,这些都不得而知。营帐处于卡斯蒂永城的炮火射程之外,而且攻城方也没有试图建立更近的战壕。几乎可以肯定,布赫准备围点打援而非强攻。千余名法军弓箭手在热尚·卢沃的统领下部署于卡斯蒂永以北的圣洛朗的前哨要冲,这里是来自波尔多的援军的必经之地。

  虽然塔尔伯特更希望等待法军开近波尔多,但是出于荣誉和勇气的考虑,他仍被说服去救援卡斯蒂永城。塔尔伯特于7月16日出城,他率领着一支装备精良的骑兵,跟随其后的是数量众多的步军和炮队。他在波尔多的总兵力不下6千人,算上在最后时刻加入的忠诚的加斯科涅人大约有9千人。塔尔伯特于日落时到达利博涅,他的马军包括500名军士和800人的马上弓箭手继续夜行,穿过圣埃米利昂。截止17日黎明盎格鲁-加斯科涅联军的先头部队到达距圣洛朗咫尺之遥的树林。塔尔伯特军突袭了法军弓箭手,歼灭了一部份,其余的弓箭手在逃往法军大营时遭到截击。经过长达30公里的强行军后,塔尔伯特及时地让部队停下修整。一部份英军尾随溃退的法军弓箭手一直追到法军大营。 当塔尔伯特的部众休息和造饭时,法军从卡斯蒂永撤退的消息传来。目击者说法军的战马和推车正在驶离营地。塔尔伯特意识到机会来了,痛击撤退中的法军,这个想法实在是太诱人了。塔尔伯特决定立即发动进攻。虽然联军步兵尚未全部到达,但是战机稍纵即逝,不容等待。

  英法决战城下

  塔尔伯特的骑兵涉过法军大营以西600码的利多尔河。盎格鲁-加斯科涅联军并没有从西面直接与法军接战,而是企图迂回到营垒南面更长的堤岸轴线上展开队伍发动进攻。当他接近法国人时,老谋深算的塔尔伯特可能已经意识到他错误判断了战场形势。但塔尔伯特万万没有想到他正在自掘坟墓,几乎是正面走向火枪手的齐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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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国人正在静待他步入射程。塔尔伯特指挥部队下马作战,而他自己仍安坐在他的白色座骑上。随着一声呐喊:“塔尔伯特和圣乔治”。盎格鲁-加斯科涅人发起了冲锋,那些在枪林弹雨中幸存的人们越过壕沟攀上木墙。托马斯·埃弗林根成功得把他的战旗插上了城墙,这也是他一生中最大的荣光。攻城方一次次的攀上城头,而法国的加农炮和射击孔里伸出的火绳枪又用齐射一次次得把进攻者赶下去,进攻者横尸城下伤者更是不计其数。交战双方在某几处城墙甚至展开了肉搏战。虽然在总数量上占绝对优势,但英军的后续部队只是像撒胡椒面一样投入战斗,最终到达战场的可能接近4000人,即使这样,其兵力不够攻陷早有准备的法国守军。

  塔尔伯特的炮队则从来没有准时到达过。盎格鲁-加斯科涅人在法军的炮火下只有埃打的份。他们坚持战斗了1个小时,直到日近中午。就在这个当口,不列塔尼骑兵赶到,冲击了英军的侧翼,这天早些时候撤离的法军弓箭手则重新组织起来从营墙后冲出,占据有利位置射杀溃逃的英军。慌不择路的溃兵涉过多隆河的罗赞河峡,逃往河心小洲寻找避难所。此时,塔尔伯特的座骑被加农炮弹击中,他被压在马下。一个法国弓箭手——米歇尔·佩鲁宁用战斧砍下了塔尔伯特的脑袋,从此名垂青史。塔尔伯特的儿子也被杀死。一部份盎格鲁-加斯科涅人逃到了卡斯蒂永,其余的则被赶到邻近的市镇。

  伤亡:法军: 100(-).英军: 4,000(-), 多数受伤后被俘。塔尔伯特的惨败致使再也没有英军再无可用的野战部队。加斯科涅市镇在法军炮队到达后迅速投降。当波尔多城再次向查理七世投降的时候,百年战争的主要部份终于结束了。卡斯蒂永是西欧战抗史中火器成为决定性的力量的最早战例之一。唯一的更早的例子是1420~1433年的胡斯战争,与卡斯蒂永战役极其相似。这种众多射击部队在既设防御阵地开火的作战计划实质上是英国长弓战术的一种延伸。然而要在脆弱的防御阵地上使用这种新式武器必须获得相应的技术进步。让·布赫采用的战术和胡斯军队的指挥官约翰·杰式卡何其相似。有确切的证据证明德国人在火器特别是轻火器上改进上的成果很快被查理七世的军队吸收,国王很有可能从那里雇佣了一批火枪手。从1450年的库米尼战役中可以得出结论,在这一领域枪炮比长弓有效射程更远,如果指挥得当,他们可以在阵地战中所向披靡。但是塔尔伯特选择了后者。同样应该指出的是,骑兵继续对此类战役的结果产生决定性的作用。否则,失败方仅仅是被“击退”,仍然需要指出的是,射击战术从本质上说仍是一种防御性战术,只有当对方发起进攻时方能奏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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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斯蒂永战役:英法百年战争的终结之战

  15世纪50年代,英格兰人在法兰西境内的征服事业已岌岌可危。经历了四代人在百年里的不断努力,他们不仅没有夺取法国国王的大位,反而连自己原有的封建领地也朝不保夕。作为对手的法国人,在一系列失败后起死回生,终于让胜利的天秤开始倒向自己。

  1453年,在位于今天法国西南部的阿基坦山区。两军激战于卡斯蒂永的战场上,联手终结了这场旷日持久的鏖战。

  虚弱的征服者后裔

  1420年的《特鲁瓦条约》签订后,英格兰人已经看到了彻底击败法国瓦鲁瓦王室的曙光。按照条约内容,年轻的国王亨利五世会在年迈多疾的法王查理六世死后,继承法国王位。这样一来,哪怕还有部分诸侯不服,法兰西北部与西部的大片领地,都要以英王为他们的宗主。

  然而人算毕竟不如天算,四处奔波的亨利五世很快死于痢疾。那位久病成医的精神病法王,硬是比猝死的对手多活了一个多月。《特鲁瓦条约》的协议,不攻自破。英军必须再次用战争手段,去迫使法国人签订下一个合约。他们按照这样的既定方针,先后在克拉旺与维尔纳伊重挫了重组后的法军。最终在新奥尔良城下,被横空出世的圣女贞德搅局。

  不甘心失败的英国人,在1431年烧死了被俘的贞德。同一年,刚满10岁的国王亨利六世,就被安排到巴黎进行了法国国王的加冕仪式。但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亨利,与他的同名父亲相去甚远。他在完成仪式回国后,就再也没有重返法国领地的机会。法兰西王室的部队在五年后,就夺回巴黎。同时,分散在各地的英军城镇和要塞,也被各路法军包围收割。年轻的亨利六世发现,自己连组织一支先祖那样规模的远征军都希望渺茫。

  相比开英法百年战争的金雀花王朝,亨利六世所在的兰开斯特王朝,一直以得位不正而饱受诟病。第一代君主亨利四世,依靠叛乱上位。为了安抚贵族们组成的议会力量,他不得不将大部分税收开征权,都下放给议会。这种保王位而不保兵权的做法,让贵族们有了直接抵制国王征兵的权力。

  这样的后果在亨利五世时期就非常明显。他在重启与法国人的战争后,已经无法凑出当年爱德华三世那样数量与质量都非常不错的军队。表面上,很多大贵族还是被胁迫着渡海参战。但有限的军费让英国人只能更多的招募弓箭手充数,用于近战的步兵则数量聚减。若非阿金库尔战役的胜利,百年战争可能早40年就结束了。

  现在,亨利六世继续依仗自己的兰开斯特系人马,同时应付法国和国内的反对势力。一次又一次的议会撕逼,让征兵工作变得支离破碎。即便是有了为数不多的开战机会,也迫于有限的拨款,只能用很少的部队去小打小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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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祸得福的废太子

  相比亨利六世的一路跌停,法国国王查理七世的命运可谓是触底反弹。《特鲁瓦条约》签订后,他实际上已经被取消了王位继承权,成为了蜗居法国中南部的废太子。一直到亨利五世暴亡,他才有了继续为自己和家族争取王位的法理依据。

  1429年,他在奥尔良城被数目有限的英军围困。最后靠着圣女贞德的出现,以及残存奥尔良派贵族的支持,化险为夷。抓住历史进程的太子,在当年加冕为法国国王。赶在混乱的英国人之前,完成了对法兰西至高权力的抢先注册。1435年,他与境内最大的反对势力--勃垦第公爵达成谅解,后者退出对英军的支持。一路看涨的新国王,在第二年夺回了被占领多时的首都巴黎。

  非常讽刺的是,查理七世的成功在很大程度上都要归功于英国人的帮忙。过去的法王虽然屡次追求中央权力的集中,却总是会因为各种原因而功亏一篑。相反,英国人则通过内部和解与出钱代替服役等方法,形成了相对强势的王权。这种双方内部结构的差别,在亨利五世获胜的阿金库尔战役后,发生了决定性逆转。

  由于大量的法兰西贵族在阿金库尔的泥泞战场上丧命,来不及留下子嗣和继承人的地方势力也成批消亡。这让查理七世所要面对的内部问题,相比之前的列为先祖来说,都简单化了。残余的贵族势力,要么选择投靠英王保护,要么继续追随法国王室抵抗。如果不愿意在两者间草率站队,也可以躲到南方的普罗旺斯或东北部的勃垦第观望。

  这样的结果,不仅让瓦鲁瓦王室的抵抗力量变得单一而团结,也将更多纷乱不确定因素抛给了英国。完成初步集权的查理七世,真是依靠这样的历史进程,开始了更大幅度的改革措施。

  1439年,法王在奥尔良召开的会议上,提出征收特别税款,组建规模远超过去王室卫队的常备军力量。这个提议以压倒性的优势得到通过,并会在之后的历年都征收用以维持王室军队的固定税款。

  这个至关重要的决议,帮助查理七世组建了一支不同于以往的法国军队。他们在个人战力、战术编组、武器技术等方面,都对英军获得了巨大优势。在物资补给和日常供养方面,更是遥遥领先。

  崭新的法兰西王师

  从1339年起,查理七世的王室军队以很高的起点建立。过去依靠封建领主、城市民兵和雇佣军混杂而成的部队,现在都做了较为精细的规范化处理。

  作为《奥尔良法令》的核心内容,分散在王室与周边地区的骑士被大量招募,成为统一的法兰西宪兵骑士部队。每个分队以连为单位组建,包含了:1名骑士连长、1名同样是重骑兵职责的见习骑士、1名负责打理马匹和杂物的扈从、3名弓弩手。

  第一期改革就为查理骑士组建了100个连的宪兵骑士部队。除了几个重要城市外,他们也驻扎在一些乡村城镇,展开日常的训练和战备活动。由于都是靠国王发放薪金为生的职业军,宪兵骑士不会在战争进行到一半时就要求赶回家乡务农。他们也不会像过去的地方贵族那样心高气傲,为荣誉而争先恐后的破坏战术纪律。

  每次集合作战,骑士与重骑兵都会被击中成为独立的作战部队。而各连下属的弓弩手,也被汇成数量可观的远程支援力量。由于骑兵连中的所有成员都配备了乘马,在行军时不至于前后脱节。将士们更不会因为赶路,而在战前就消耗大量体力。骑士们往往自小就开始接受严格的军事训练,是非常适宜的职业军兵源。弓弩手则为了加强专业水准,不惜花钱从意大利、弗兰德斯、纳瓦拉和德意志等地区招募专业人才。

  当然,仅仅依靠宪兵骑士连的规模,还不足以在战争中执行各种繁杂的任务。所以查理七世的第二个军事改革对象,是境内个城乡地区的民兵团体。他们被重组为类似地方军的单位,获得王室弓箭手的名号。其成员本身就是过去的地方民兵或雇佣军,甚至土匪集团。所以同样适宜改造成专业化力量作战。而且加入王室弓箭部队,还能获得国王赐予的免税权。这让原本分散杂乱的地方武装,也成为了王室可以调遣的力量。

  最后,法国人还紧跟科技发展的步伐,组建规模庞大的炮兵部队。这些人中的绝大部分不是军人,但却是那个年代的高科技人才与熟练工匠。由于王室和勃垦第公爵的关系缓解,不少数量的铸炮师与炮兵从弗兰德斯而来,为法兰西建立了日后数百年的强大炮兵传统。

  他们不仅为国王打造更大的攻城炮,还能制造大量的小型多管火炮与后装野战炮。刚刚出现在意大利等地的火绳枪,也在这个时候进入法国军队。

  经过10年的征集与整训,查理七世已经拥有了当时西欧地区最好的专业军事力量。相比日益凋敝的英军来说,这样一支强军无疑是可怕的洪水猛兽。加之法兰西各地大贵族纷纷倒向巴黎,英军的前沿态势可谓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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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卷残云

  当法国人厉兵秣马之时,英国人还在忙于内部的扯皮争斗。国王对议会无力控制,自己的亲信处处遭人记恨。很多大贵族对于渡海去保卫国王或其他人的领地,表示消极。普通农民和士兵,也不愿意为几个军饷而去冒巨大风险。

  1450年,法国人终于拉开了最后反击的大幕。3000名由宪兵骑士为核心的法国王军,联合了20000布列坦尼公爵提供的部队,开入了防御松散的诺曼底地区。当地的防卫基本上靠数目有限的地方部队担当,根本无力阻止查理七世的攻势。英国议会只能勉强凑出一支5000人的援军来救。双方在爆发了决定诺曼底命运的福尔米尼战役。

  结果,数目有限且兵种单一的英军,在自己的阵地上遭遇了两股法军的联合攻击。几小时内,法国前军的火炮都在长弓射程外轰击英军阵地。怒不可遏的英国人,只能鲁莽的冲出防线,杀向法军的炮兵阵地。依靠下马骑士和扈从的猛攻,他们暂时击溃了当面的法军炮兵和步兵。但另一支法军重骑兵部队,已经从侧翼赶到。

  英军指挥官立刻要求全军转向,迎击冲锋的重装骑士。但在他们完成最后的阵型转换前,法军骑兵就已经冲到跟前。身披板甲的宪兵骑士,迅速击破了缺乏重步兵保护的英军阵列。在之后的混战中,超过2000的英军被杀,1400人放下了武器。更重要的是,被英军控制了几十年的诺曼底地区,永远的回到法国人手里。

  第二年,查理七世的军队又杀入了法兰西西南部队的阿基坦地区。这里已经在英王治下有300年之久,屡次成为英军进击法国腹地的前哨基地。当地盛产的葡萄酒,占据了英王每年收入的大头。但脆弱不堪的防御力量,根本无力阻止法王的再征服。

  随着首府波尔多的陷落,百年战争似乎已告结束。但让法国人没有想到的是,当地的市民已经习惯了自己英王臣民的身份。一个请愿团赶到伦敦,向无能的亨利六世求救。议会中的反对派也趁机对兰开斯特家族大肆攻击。这迫使兰开斯特党人派出老将塔尔博特和3000人的微弱兵力,渡海突袭了波尔多。

  由于法国人的情报失误,查理七世将军队调往北方的诺曼底设防。塔尔伯特和他的小规模部队,成功登陆阿基坦沿海,一路摸到了波尔多城下。他们在当地市民的支持下,获得了英军在百年战争中的最后一场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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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击

  1453年,10000人的法军部队南下阿基坦,开始对波尔多英军的最后一击。除了王室的精锐部队和大量布列塔尼武装,这支法军的主帅也颇为引人瞩目。查理七世的炮兵大师--简.必维尔,成为了人类历史上首个统帅三军的炮兵指挥官。

  深知大难临头的英军,也从本土等地凑出了6000军队,交给收复波尔多的英雄塔尔伯特指挥。这名为王室奋战多年的老将,带着自己心爱的四子一起,奔赴阿基坦前线。鉴于法军三年前用强大的火炮,轰开了卡昂等诺曼底主要城市的防御设施,塔尔伯特决心放弃守城,寻找野战破敌的良机。

  这年的7月8日,兵分三路前进的法军,抵达了开往波尔多途中的交通要道--卡斯蒂永。他们迅速发起了围攻战,并吸引了志在也战的塔尔伯特注意。他下令驻防在波尔多等地的守备队离开城镇,向着法军的集结点进发。如果进展顺利,那么法军可能在围攻中遭遇内外夹击。

  但此时的英军,早已不是过去那支由强势君主带领的常胜之师。塔尔伯特除了从海峡对岸带来的少量直属精锐外,必须倚重各营区内的英国和阿基坦本地武装。这些人缺乏统一的组织和协调,以快慢不等的速度,分头并进。其中,只有塔尔伯特带领的小规模力量,以最快速度赶到了卡斯蒂永附近。

  7月17日,塔尔伯特率领麾下的500名骑士与重装甲士,突袭了卡斯蒂永附近的一座修道院。在800名同样骑马尾随的长弓射手掩护下,他们将驻防在修道院里的一支法军前哨部队击溃。同时,有数千英格兰和阿基坦地方部队,也在此时陆续赶到附近。

  塔尔伯特在激战后,简单了观察了战场形势。通过法军溃退时扬起的尘沙和数目众多的旗帜,他判断有大批法军正在移动自己的阵地。尽管深知己方数量不足,他还是决定抓紧时间出击。以便在对方立足未稳时,就击溃庞大的对手。这个致命决定,让6000英军在匆忙中冲向了法军布置的死亡陷阱。

  原来,在抵达卡斯蒂永后,简.必维尔就在营地附近构筑了巨大的炮兵阵地。法国人在周围挖掘了壕沟,布置了拒马。壕沟之后是用木材临时搭建的胸墙和炮位。大型火炮的操作人员,可以在移动挡板保护下完成填装。然后拉开身前的挡板,进行发射。大量的小型火炮、火门枪和新式的火绳枪,也布置在炮兵阵地之内,数量足有300门之多。英军则对此毫不知情。

  此后的1个多小时里,塔尔伯特指挥数千英军对必维尔设计的阵地,进行了猛烈不止的强攻。长弓射手一边躲避工事内射出的弹药,一边张弓射箭。获得掩护的下马骑士和重装步兵,则手持剑盾或战斧,企图破坏法军的木质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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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军则充分发挥了自己的火力优势。大量的多管火炮与散弹轮射,将三五成群杀来的英军击毙。由于英军对所要遭遇的情况估计不足,甚至一度出现了法军开炮一次,就击中6名英军的惨状。在火炮洗礼之余,他们还要遭到大量火枪和弓弩的袭击,几乎完全被压制在敌军阵地前,抬不起头。即便是少量精锐翻越了壕沟,也会遇到法军的下马骑士和步兵。后者以逸待劳,用长柄武器或战斧,将英军打翻下去。

  在英军艰苦的猛攻法军阵地时,一支由布列塔尼公爵率领的骑士部队,出现在了战场附近。这1000名重甲骑兵,迅速从右翼杀出,横扫了队形紊乱的英军步兵。大量只穿轻型护具的长弓射手被骑兵撂倒,落荒而逃者也惨遭身后骑士的砍杀。整支英军就此被对手击溃。

  由于曾被法军俘虏,塔尔伯特在获释前发誓不再武装面对法王的军队。因此,卡斯蒂永战场上最勇猛的武士,选择不批护甲,布衣督战。

  在身边人纷纷开始溃逃后,他依然骑马留在原地坚守,一直到追击而来的法军将他砍倒。英军在百年战争中的最后一位猛将,就此结束了自己的军事生涯。随他一同而去的,还有4000多名英格兰和阿基坦的将士。

  百年战争结束

  1453年的卡斯蒂永战役过后,英格兰彻底失去了阿基坦,更输掉了整个百年战争。除了一个毗邻英吉利海峡的港口加莱,他们已经不再拥有其他欧洲大陆上的领地。

  消息传到伦敦,已经矛盾重重的英国议会立即炸锅。长期把持要职的兰卡斯特家族成员,被以约克家族为首的反对派,喷的体无完肤。内心脆弱不堪的亨利六世,因巨大的打击而患上了精神疾病,成为比查理七世父亲更有名的“疯王”。后来持续30年的玫瑰战争,就从这一刻埋下了定时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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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法国方面,查理七世的威望达到了顶点。法兰西中央王权独霸的局面,也再次浮现出来。尽管在担惊受怕中渡过多年国王,已时日不多,但给继承人留下的却是一个再好不过的局面。而拒绝同英格兰继续合作的勃垦第人,以及为法王反击出力甚多的布列塔尼人,都会在一代人的时间内感到懊悔不已。日益强化的王权,很快将会笼罩在他们头上。30年内,两个法兰西地区最大的封建王侯势力,将在巴黎的软硬并施下,灰飞烟灭。

  军事层面,卡斯蒂永战役同样是一个重要的里程碑。自百年战争开始,就屡屡偶露峥嵘的火药武器,引起了全欧洲的更多关注。新的炮兵阵地与火器样式,将开始以更迅猛的速度进行升级更新。这种巨大的推动力,将确保西欧势力在近代伊始,就对其他地方的文明保持武器优势。

  而法国人通过《奥尔良法令》组建起来的王室军队,也会在很长时间内,继续霸占西欧最大规模常备军的位置。由宪兵骑士--专业炮兵--王室弓箭手形成的法军武力结构,也会影响周边列国,成为一时风尚。这样的设计或许并不完美,却让法国在之后的半个多世纪里,霸占西欧第一军队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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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长弓真的那么厉害吗?到底厉害在哪

  两百年中,长弓在欧洲的地位无可替代。它使来自偏僻海岛、经常处于数量劣势的英军成了中世纪晚期欧洲一支令人生畏的力量。我们来看一下它的第一次亮相。

  英格兰长弓源自威尔士。威尔士王国的历史比英格兰更加古老;自罗马帝国时代以降,威尔士人先后抵抗过盎格鲁撒克逊人、维京人,以及最后的英格兰人的入侵。威尔士长弓由维京人长弓延续而来,并于中世纪时期成为威尔士民兵的主要武器之一。由于长弓的廉价,威尔士的牧羊人甚至可以将掌握长弓的射击技术作为自己的一门副业。

  威尔士人还是将这种形制简单的长弓半专业化,形成一种比寻常弓弩更有威力的武装体系。此时的威尔士长弓还未像后来的英格兰长弓一般闻名于世,但威力亦不容小觑;据载,在1182年的威尔士门户,阿伯盖文尼城(Abergavenny)围攻战中,便有威尔士人发射的流矢穿透了4英寸(约10厘米)厚的橡木门板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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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尔士人与英格兰人之间的关系复杂而多变,战争时有发生。然而在1194年卢埃林成为领主后,这位强而有力的领袖很快就开始着手拓展他在北威尔士的势力。接下来,卢埃林证明了他是一位精明且富有经验的领导者:1211年,约翰王在内忧外患下于对威尔士的进攻被卢埃林率领威尔士民兵轻易击退;在约翰王死后,卢埃林在取得后继者亨利三世的允许后,成功的将威尔士境内的全部王国撤销,建立威尔士公国并由卢埃林亲王本人统治。北威尔士在卢埃林时期,有效的抵挡了英格兰的进攻,扩大了统治的领土,而且以格威内斯为中心建立了强大的统治机构。

  英王爱德华一世肖像。他在去世后被安葬在威斯敏斯特大教堂,被称作“Edwardus Primus Scottorum malleus hic est, pactum serva(爱德华一世,苏格兰之锤,坚守忠诚)”

  然而,虽然卢埃林采取袭击和伏击战术屡次击败约翰王与亨利三世的侵攻军,在爱德华一世加冕为英王后,他遇到了难以对付的对手。在1276年,爱德华国王开始征召英军,准备对威尔士发动进攻。这支军队只包含少量的骑兵,主要由弓箭手、轻步兵以及民夫组成。爱德华一世摒弃了前代英王选择的大规模,企图速战速决的战略。他计划在占领地实施持久战略。他依靠雇佣方式召集了能够适应威尔士的森林、多山荒野地形,并能够持续与威尔士人作战的军队,避免了后勤保障问题。

  爱德华首先攻克了卢埃林治下的一些靠近边境、疏于防备的城镇。随后,爱德华切断了通往卢埃林领地的供给,并于接下来的冬季继续实行掠夺和追击战略。事实证明,他发动的冬季战役是相当有效的。爱德华国王在被占领的领土上修缮并新建城堡与要塞,以阻止威尔士人对所占领地区发动袭击或重新夺回所占领地区。这一持久战略,不仅横跨了1277年的整个冬季,而且持续到了英格兰对威尔士的征服过程结束。

  随后,英王爱德华得到了意外的好消息——卢埃林在军阵中,被一名没有认出他就是卢埃林的英格兰士兵刺伤身亡。卢埃林的意外战死无疑减少了英格兰人在征服过程中遇到的困难,推进了英格兰征服威尔士的进程。爱德华推行的土地开垦与加速了英格兰制度以及语言在威尔士的逐渐传播。在接下来的数年中,尽管占领区的威尔士人也有过反抗,但都被迅速而有效地平定了,保持了威尔士政局稳定。在爱德华的后期征服战役中,一部分威尔士人成为了英军主力,这也让威尔士加快了成为英化的、英王领地的组成部分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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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威尔士人不断进行政治渗透是爱德华一世政治征服的重要内容;1284年,爱德华征服威尔士全境,并颁布“威尔士法”。他接受威尔士人的要求,同意由一位在威尔士出生、不会讲英语、生下来第一句话说威尔士语的亲王来管理威尔士人。此后,他将他即将分娩的王后接到威尔士,生下的王子便成为第一位威尔士亲王,即后来的爱德华二世,此称号也作为王位继承人称号沿用至今。自此,英格兰成功的将威尔士纳入统治。同样的,英格兰人也让威尔士的长弓手加入他们的军队,也更加强化了在英格兰推广普及长弓的举措。

  在平定威尔士后,英王很快将目光移到北方的苏格兰上,苏格兰成为英军前线。苏格兰与威尔士相似,是一个经济不发达的山区国家。这让苏格兰人也像威尔士人一样,注重较为廉价、且更适宜山区作战的重步兵。苏格兰军队中也有少量的重骑兵和弓手,苏格兰重骑兵战力与英格兰重骑兵相当,但显然苏格兰弓手远逊于威尔士和英格兰的长弓手。

  被称为“苏格兰之锤”的爱德华一世在威尔士征服后逐渐发展制定出了一套步弓协同的战法。他了解,长弓如果不能发扬集中火力猛烈输出的优势,并不会对战局产生多大的影响。1297年的斯特灵桥战役中,威廉华莱士用长矛手截断桥头,把正在过河的混杂在步骑兵的长弓手赶入河滩,聚而歼之。然而在1298年,面对苏格兰人同样的依靠长矛阵组织的防御,赶到战场的爱德华一世调动并指挥长弓兵进行齐射;当苏格兰排成密集阵型的长矛手遭到重创,队形中出现缺口时,爱德华命令英军骑兵从打开的缺口处发起冲击。骑兵很快就突破且击败了对手,接着便向苏格兰的步兵发起追击,给予苏格兰人以重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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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27年,爱德华三世即位,和爱德华二世不同,爱德华三世继承了他祖父的军事能力,同时长弓战术体系在他手中也更加的系统化。在1332年的杜普林战役中,数千名英军面对几乎五倍于自己的苏格兰军,在苏格兰人在沼地上试图冲击下马骑士阵线时,利用两翼的长弓手压制苏军的两侧的长矛方阵,逼迫苏军后退而相互挤压以致自相践踏。当时的场景被描述为苏格兰人“由于过于拥挤而互相践踏至死,其因挤压至死的人数多于被箭射死的人数。”随后英格兰骑兵上马并进行追击,将苏军彻底冲散,给苏格兰人带来了更多的伤亡,而自身伤亡甚微。第二年7月的哈利敦西尔会战,这位年仅20岁的英王运用几乎同样的战术,在山脊上列阵的英军依靠地形优势阻击仰攻的苏军,苏军在无谓的冲击山脊阵地的过程中伤亡惨重,一万二千余名苏格兰步兵战死近三分之一,而英军则几乎没有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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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塔尔伯特的惨败致使再也没有英军再无可用的野战部队。加斯科涅市镇在法军炮队到达后迅速投降。当波尔多城再次向查理七世投降的时候,百年战争的主要部份终于结束了。卡斯蒂永是西欧战抗史中火器成为决定性的力量的最早战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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