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唐传》小说又名《大隋唐》、《兴唐全传》,相关古典小说有清乾隆年间英雄传奇小说《说唐演义全传》、明代《大唐秦王词话》等,共140回。下面趣历史小编就为大家带来详细介绍,接着往下看吧。
第十四回 逞勇力雄阔海卖弓 遇豪强王婉娘落难
上回书正说长安城灯市上,有一个卖弓的大汉,他原来是江湖绿林上一家好汉,此人叫雄阔海,胯下马是一匹黑煞兽,掌中镔铁棍,武艺高强,膂力过人,占据金顶太行山,聚集喽罗兵有三千多名。想当初,单雄信统办绿林,要当东、西、南、北,中五路都头领,起义反隋,命他手下人到各山各寨述说此事。手下人到太行山见雄阔海一说。雄阔海说:“就凭你来这么一说不行,叫你单二员外来到太行山,我这里有张铜梢、铁把、钢弦的神臂弓,他要是拉得开,我就归他管.如果拉不开,他不是五路都头领吗,我立六路,连他都得归我管。”来人一听:啊,真可以啊!回到二贤庄,报知单雄信。单雄信是个暴性人,当时就要备马遘奔太行山,被魏征、徐茂功拦住了。徐茂功说:“依我说呀,有他也五八,没他也四十,将来咱们起事的那一天,自然就把他孤立起来了。”单雄信说:“先生说的高明,咱们就不要理他了。”雄阔海净等单雄信到太行山来,可始终也没来。他想这么大的单雄信就不敢跟我比试,在山上跟手下的喽兵头目们喝两盅酒就说大话:天下谁第一呀?我第一!有一天,他手下有一位老喽兵跟他说:“寨主爷您这个第一,是咱们山窝里头的第一,还不能算人所皆知、冠冕堂皇的第一。”雄阔海问:“那天下人所皆知的第一又属谁呢?”“您要问哪,此人复姓宇文字表成都,他是当朝丞相宇文化及的长子。我听说隋朝第三次兵伐南陈,宇文成都胯下马掌中一条凤翅金镗,能征惯战。论他立的功劳,可以封他官到一品。可是他这岁数呢,才有二十来岁。开皇天子杨坚这才封他为京营节度使,加封镇殿将军,又赐他一面金牌,御笔亲书:‘天下横勇无敌,天宝将军第一名。’那才是真正的第一名,寨主爷您改第二吧!”阔海一听,说:“哦,老哥哥,如果我到长安城把他这面金牌夺过来,是不是我就是普天盖下第一名了呢?”“这个……啊?!寨主爷,不过我说说您听听,让您明白明白就算了,这个长安城您可去不得。”阔海说:“哎,哈哈哈!老哥哥,我说去还是准去,谁也拦不住我!”雄阔海安顿好山寨之事,自己单人独骑,直奔长安而来。他来到长安五龙门外,住在路南里一座马家店里。每天进城去访宇文成都,可是哪能那么容易碰上呢,这时候,已经到了年底,雄阔海听说每年正月十三到十五京都城里大放花灯,尤其在十五这天是通宵达旦,一夜不关城。在这天晚上,京营节度使宇文成都要巡街弹压。雄阔海一想,在这一天必然能够遇上宇文成都,故此打定了个主意,等到正月十五要借着摆场子卖弓,来会会宇文成都。由十三头天灯起,就在这里摆场子。当街的地方也拦不住他。到了十五这天晚上,他正在这里嚷嚷着卖弓访友呢,这才遇上了秦琼弟兄六个。
这时,齐彪就跟李豹低声儿说:“你瞧这个卖弓的,象咱们合字吧?”“嗯!是咱们合字。”秦琼在后吓了一跳,用手一拍齐彪的肩头,低声说:“兄弟,你别说这个呀!”李豹低声儿说:“齐彪,你进去把这张弓给他拉开。”“我要是拉不开呢?”“你要拉不开,我再进去。咱们两个人,也得把他拉开。”“对,你等着,我进去!”俩人嘀咕完了,齐彪挺身走进场子里面。就说:“卖弓的,你把弓摘下来,我看一看。”雄阔海一瞧齐彪,长得魁梧,象个身强力壮的人。就由树上把弓摘下来,递给了齐彪。齐彪接过来一看,把弓背交给了左手,右手一拢弓弦,丁字步儿一站,斜眼一瞧雄阔海说:“卖弓的,要拉开了怎么着来着?”雄阔海心说:要坏,我这张弓可没为他来的。说:“你要拉开了,就奉送给你了。”就见齐彪右手一使劲儿说:“开,开,开!”连拉了三次,也没开动了这张弓。雄阔海这才把心放下。又听齐彪说:“兄弟进来。”“哎,进来喽。”李豹一纵身也进到场子里面,说:“咱们俩人拉。”就见这两个人,一个拿着弓弦,一个拿着弓背说:“开,开,开!”这三开,将将地把这张弓拉开了一点。雄阔海过来,一把将弓夺过来,说:“去吧!两个人拉我这张弓,别不害臊了!”看热闹的不由得一阵敞笑,说:“好呀!”这两个人臊得是面红过耳,只好走出圈外。这时候就听那个卖弓的说:“诸位,还有进来拉弓的没有了?可是这么着,估摸着你拉得开再进来,别象方才那两个小子似的,进来丢人!”王伯当说:“二哥、您听这小子可骂街呢!”秦琼说:“我进去瞧瞧。”一纵身来到场子里,说:“卖弓的壮士请了!”“请了!”“你说要卖你这张弓?我请问,你自己拉得开,拉不开呀?”雄阔海一乐说:“你当我这是说大话呢?你来观看。”说完丁字步一站,双手一分,就听,咯,札札……声响,弓开如满月。众人一瞧,没有一个不喊好的,心说:他这个气力真不小。只见他一撒手,弓弦回去,嘣,嘤……一响,说:“朋友,你看,我把它拉开了,你怎么样呢?”秦琼一瞧,心说他的膂力实在不小。于是抱拳当胸,说:“佩服,佩服。当初我也吊过两天膀子,我试一试,拉得开,拉不开,我可不敢说一定。”“好,那就给你试一试。”秦琼接过弓来,入手一掂,分量很重,心说:这是出号的硬弓,我绝对拉不开它。想到这里,把弓梢放在土地上一钻,弓梢就插到土里有好几寸,一矮身,拿左脚顶住了弓弦,后腿一绷,左手扶着弓背,右手一拉弓弦,用尽了全身的膂力,一叫气功,耳轮中就听喀,札札……奏琼只拉开了五成,就再也拉不动了。一松后把,弓弦回到了原处,把弓拿起来交给了卖弓的说:“这位壮士,我实在拉不开,打搅打搅。”雄阔海一笑说:“你把弓插在地下拉,借着力呢!可是你能够拉开五成,也算得是个英雄了。”秦琼也就退出了圈外。弟兄几个这么一琢磨:这个卖弓的,因何在这儿卖弓?料想必有所为。
正在这个工夫,就听东边前锣开道,人声呐喊说:“无敌将军往西查下来喽……”又瞧有个看街的地方,由外边跑进场子里来说:“卖弓的,京营节度使可来了,你可别嚷,我可告诉你说啦!”“是了,老爷。”地方又出了场子,跑在道边上说:“诸位,老百姓们,快下甬路,赶紧闪道呀,将军查下来了。”不大的工夫,甬路上逛灯的人都躲到下坎去了,甬路上是鸦雀无声。再瞧正东上是一对“气死风灯”开着路,前头有二百名御林军,个顶个儿身高体壮,肋下配刀。宇文成都骑着马,押着队伍,往这边慢慢走来。正走到卖弓的场子旁边,就听场子里有人大声喊着说:“卖弓呀,卖弓!”宇文成都连忙扣镫停马,转脸一看。这时队伍也都站住了。只见这场子里站着一条大汉,在那里喊叫:“诸位!我这张弓,叫铜梢、铁把、钢弦弓啊!要买是纹银五百两。要拉开我这张弓,是双手奉送,分文不取。可叹这长安城,就没有一个拉得开我这张弓的,实在叫我好笑呀,啊,哈,哈,哈,哈!”宇文成都一听,眼珠一转,就说:“是了!儿郎们,人马列开,唤地方前来。”只见宇文成都的马往上一撞,来到前面,有人就叫:“地方,地方!”就见这地方吓得是颜色更变,哆里哆嗦,来到宇文成都的马前跪下说:“将军在上,小人我给您磕头。”字文成都一指旁边的雄阔海,就说:“地方,你去传那卖弓的人,叫他拿着那张弓,到马前回话。”“是。”地方来到场子里说:“嘿,大个儿,你这不嚷了吧!将军怪下罪来,走吧,拿着弓,跟着我回话去吧!”“好,谁买我卖给谁。”雄阔海心里高兴,拿起弓来,心说:宇文成都呀,我等你好几个月了,今天可把你给等来啦!雄阔海随着地方上了甬路,注目一看宇文成都,但见他:跳下马平顶身高顶九尺,胸前宽,背膀厚。头戴一顶黄金打造荷叶盔,高扎簪缨,七层珠缨倒洒,周围相衬八宝轮螺伞盖,花罐鱼长,配着黄金的抹额,相衬二龙斗宝。顶门一朵黄绒球,洒黑点,突突乱跳跃,楼海带四指宽,上排金钉卡得紧绷。身披一件锁子连环龟背大叶攒成鱼鳞甲,内衬一件紫征袍,前后护心宝镜冰盘大小,亮如秋水,闪花花夺人的二目。杏黄丝绳袢甲绦,巴掌宽的狮蛮带煞腰,肋下配宝剑,银吞山,银什件,杏黄挽手,剑把上飘洒灯笼穗。左右勒征裙:掐金边,走金线,挡护膝、遮马面,护裆鱼褟尾,三叠倒挂吞天兽,横搭在铁过梁后。大红中衣上绣白团鹤,一双五彩花靴牢扎紫金镫。背后八杆护背旗,黄缎子银心儿,配的是白火焰儿,金葫芦照顶,白穗低垂,上绣蓝龙。相衬着八条白绫色的飘带,上绣青云龙。再往脸上观看:面如古月,宽天廷,重地阁,两道朱眉直插入鬓,二目圆睁类如朗星,准头端正,四字阔口,双耳有轮,颏下一部红髯,扎里扎煞透着凶猛。又见他胸前挂着一面金牌,高一尺六,宽八寸,上面横着硃砂红笔写的二字:“钦赐”,下面竖着有一行字:“天下横勇无敌,天宝将军第一名”,反过来背后还有四个字:“天宝无敌”。胯下一匹浑红兽,头至尾够丈二,蹄至背八尺五,细七寸儿,大蹄碗儿,螳螂脖儿,吊肚儿,竹签的耳朵,鞍鞯鞧嚼一颤鲜明,马挂威武铃,在鸟式环、得胜钩上挂着一条七曲凤翅镗。背后一杆坐纛旗,黄缎子银心儿,周围配白火焰儿,上有金虎头,下摆蓝穗低垂,下边白月光里有“宇文”两字,坐纛旗上头横着青绒字:“京营节度使,镇殿大将军”。再加上左右的儿郎人等,弓上弦,刀出鞘,高举着纱灯,真得说是威风凛凛。二人来到马前,雄阔海把弓横着向地下一放,双手一抱拳,就说:“将军在上,卖弓人参见。”宇文成都见他立而不跪,不禁微微一笑,说:“儿郎们,将弓取来,待我观看。”有人把弓由地上取过来,递给宇文成都。宇文成都接到手中,略微地把弓背、弓梢、弓弦都看了一遍,看完了,把头又略微地点了一点,说“卖弓人。”“啊,将军。”“刚才你高声呐喊我已然听见,我看你决不是良善之辈,谁能花五百两银子买你这张弓?你非是卖弓访友!”“啊!将军,那您说我这是干什么来了呢?”宇文成都说:“你明明知道我要来查夜,故意在此挑衅。”说着他一低头,用左手托起这面金牌,右手一指,说:“你为它而来是也不是?”雄阔海心里话:这小子够鬼的呀!跟着说:“将军,我怎么会是为它而来,您要这么想,我可有什么办法呢?”宇文成都哈哈大笑,说:“卖弓人,我一不问你姓什么叫什么,二不问你住在何处,三不问你是做什么的,适才你说有人拉开你这张弓你是分文不取,毫厘不要,双手奉送。今天我说句大话,这张弓我要把它拉开,我这面‘天下第一’的金牌是归你所有。”雄阔海顿时一愣:“啊!将军,您这话我可不明白,既是您给我这张弓拉开了,这金牌怎么还要给我呢?”“我这是说,光把你这张弓拉开还不行,还要把它拉碎了,这你该承认我是第一了吧?”“噢!那您再要给我这张弓拉碎了,我起心里佩服您真正是天下第一。”宇文成都大喝一声:“你来看!”两脚踹镫,稳坐马上,一手执弓,一手拢往了弓弦,用力一拉,耳轮中就听,咯,札,札,札,把弓拉开到八成,前手一扣腕子,后手一叫弓弦,一运气功说:“开!"就听叭的一声响。大家一瞧,这张弓真叫宇文成都就给折碎了!这是怎么个劲儿呢?这张弓若是拉到了十成圆,就有多大的膂力,也拉不碎它,这是个巧妙劲儿。宇文成都拉这张弓,他是把弓拉到八成,一运周身的力气,把气运在了两臂上,前手扣腕子一错,后手一拉,用这么个巧妙劲儿,这张弓就没有个不折的了。就见宇文成都左手执着弓背,右手拿着弓弦,两头带着弓梢,在马上是仰天大笑。雄阔海一看气得哇呀呀怪叫。旁边秦琼众人一瞧也全愣了,宇文成都说:“卖弓的!你来看,象你这张弓,也就只可卖些个碎铜烂铁吧!”说罢,就将弓背、弓弦扔在马前,大喝一声:“儿郎们,开道,走!”宇文成都闪过了这卖弓的人,领着儿郎人等一直的往西而去。雄阔海站在角路上愣了一会儿,心说:一不做二不休,折了我的弓,再叫你尝尝你家大王爷的镔铁棍!想到这里,一跺脚,回身就走。秦琼过来一拉,说:“朋友,你要到哪儿去?”雄阔海说:“朋友你甭管,今天要分个强存弱死!我回店取铁棍去,叫你们再瞧个漂亮的!我走啦。”说罢,也没顾了拾破弓,大踏步往东而去。秦琼说:“他走了!今天晚上可要热闹了!”柴绍说:“二哥,他玩他的命,咱们逛咱们的灯,走,走,走,别管闲事。”
哥儿六个又往西走下来。一看前面是灯光照耀,远远有一座戏台。李豹一指前面,说:“这儿还有一座戏台呢!咱们看戏啦,哈,哈,哈!”大家挤过来一看,这座戏台很大,上面是奇灯异彩,前面挂着一块小横匾,上头写着是“蹴球台”。台的幔帐上,有四个字是:“以武会友。”这时候在台上正有两个人,是全身的紧缠利落,一边一个在那儿练球儿,这个人把球儿踢过去,那个人又把球儿踢过来,什么“苏秦背剑”啊,“进步鸳鸯脚”啊,踢得这球儿好像一条白线儿似的。台下头看热闹的人齐声叫好。哥儿几个又往后面一看,见台帐的前面,放着一张桌子,桌后椅子上面坐着一个人,旁边有四个仆人伺侯。仔细一看,原来这个人就是方才摆灯虎棚子的那个公子。就见台上头这两个人把这场球儿练完了,在旁边一站。这个公子朝着台下头众人说:“诸位!每年我是前半夜摆灯虎儿,后半夜是摆蹴球台。这二位是我的球把式,是先叫他们练一练,咱们大伙儿瞧一瞧。要是你们也有会练的,也可以请上台来练一练,我这里是以武会友。”秦琼说:“这个球儿,我还是真没玩过。”柴绍说:“这不算什么的,当初我也玩过这个球儿,今天瞧见了,我又旧技复痒了。我上去也练一套,给他们瞧一瞧。”哥儿几个都说:“你上去练一套,我们瞧一瞧!”柴绍一时的高兴,走到台旁边,顺着木梯儿上来。向这公子一抱拳,说:“公子!”“啊!柴公子,您也会蹴球儿吗?”“我也练过两天,要借您的这台,献献丑。”说着,柴绍把大氅一脱,混身上下,紧缠利落,说:“烦劳您把行头给我吧!”有人说:“您接着。”就把球儿扔了过来,柴绍抓住了球儿,面朝前,把球儿往台板上一拍,练了几手:金丝缠腕、二郎担山、白猿献果、张飞蹁马、独龙戏珠……。就瞧这个球儿随着人转,转这么一台。行家子一瞧,就知道他下过几年的功夫。外行人一看,就好像这个球儿粘在他的身上一样。看热闹的人连声地喝彩,不住地叫好儿。柴绍练了半天,忽然间把球儿拍欢了,用脚尖用力一挑,这个球儿“腾”的一下儿,起到台上天井子里。他往前一上步,前腿儿弓,后腿儿绷,等着那球儿下来,一回头看准了球儿,用后脚掌把球儿又踢上去,撤身还原,把球儿接在手中,这手功夫叫“倒踢紫金冠”。柴绍笑着对大家伙儿说:“诸位,我献丑,献丑!”大家伙儿是齐声叫好说:“好呀,这个行头可练绝啦!”柴绍来到桌子头里,把球儿放下,说了声打搅,穿上了大氅,由木梯儿下来。大家也就一哄而散。
弟兄六个随着人群出来,上了甬路又去逛灯。逛了好几条街,这对,天已交了三鼓,正往西走,就见由北巷口里出来了一乘小轿,急走如飞,后面跟随几十名打手,都拿着木棍说:“躲开,躲开!先叫我们过去。”就听小轿儿里有女子哭喊的声音:“救人哪!救人哪!你们抢良家的妇女,还有王法吗?”就见这乘小轿儿进了南巷口了。柴绍一瞧说:“诸位哥哥,京师里面,还有这个事吗?”王伯当说:“你们别忙,等我打听打听。”王伯当过来,就问旁边看热闹的人说:“这位大哥,我跟您打听打听,这是怎么回事呀?”这个看热闹的人说:“啊!您还是逛灯去吧,这闲事少管为妙。”说着,急忙躲开。六个人正在纳闷。就见有个老头儿一边跑,一边哭喊着说:“反了哇,反啦!我的女儿叫他们给抢了去啦!”王伯当一瞧说:“二哥,您瞧这不是王老者吗?”秦琼赶紧迎上去,说:“王掌柜的,你这是怎么啦?”王老者一瞧是秦琼,一边哭着,一边说:“二爷,我的女儿被人家抢去啦!”“掌柜的你先别着急,慢慢地说。”就把王老者带到甬路下边。王老者喘息了片刻,才说:“我那女儿婉娘,她非要逛灯不可,依着我不叫她来。我说:‘灯市上,找便宜的人太多,姑娘年岁大了,不用去啦。’她母亲说:‘得啦,你带她去一趟吧。她已经有婆家的人了,过了年儿就叫人家抬走了,往后还不定逛的着逛不着呢。’我这么一想,也对,我就带她逛一趟吧。我们这是要到午朝门去瞧彩山殿去,正走到北边那里,对面来了一群恶奴豪仆,拥着一位阔公子,过来就问我:‘老头儿,领着的这个大姑娘,是你的女儿呀?’我说:‘不错是呀。’他问:‘这个姑娘有人家没有?’我这么一听,不像人话!就说:‘你管得着吗!’他上来给了我一脚,就把我踹了一个大筋斗,他这一喊:‘来人哪,把这个小妞儿,给我带了走!’就见打东巷口里头,出来了一乘小轿儿,这一群恶奴豪仆一拥而上,把我女儿装在轿子里,他们就进了巷口,扬长而去了。”他一边哭,一边说。秦琼一听,哎呀了一声,就愣在这儿了。这哥儿五个一听,简直要气炸了肺。这个就说:“世界上还有王法吗?”那个就说:“咱们赶紧得设法救姑娘去。”王老者说:“哎呀,秦二爷,你得设法搭救我姑娘呀,要不然我是决活不了啦!”秦琼想了一想,就说:“掌柜的,你知道抢人的是谁吗?”王老者说:“不知道吗!”秦琼说:“掌柜的,你就在这儿等着我们,顶到天亮,必把婉娘找回来。你可千万的别动地方,如果我们把婉娘儿救回来,再找不着你,这个急我可着不了!”“要是顶到天亮,你们不回来呢?”秦琼说:“这个吗……顶到天亮我们要是不来,不但你的女儿不保,就是我们也就发生意外了。你就赶快回店逃命去吧!”王老者说:“好,我就在这里死等你们啦!”
秦琼把王老者安置在这里,弟兄六个就往南而来,一想这个抢人的到底是谁呢?正走在巷口,就见巷口里有一个老头儿,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提着一个灯笼,往前走着。柴绍说:“二哥!这儿有一位老大爷,咱们跟他打听打听。”秦琼说:“好,你们哥几个在这儿等着。”进了巷口,朝着老头儿一抱拳说。“这位老大爷请了!”老头儿拿灯笼一照说:“哦,请了!这位爷什么事呀?”“我跟您打听打听,方才在大街上,抢良家妇女的那伙子人是哪儿的?老大爷,您可曾知道么?”“唉!要依我说呀,你不用打听。我是爱说直话,伸手可就是祸,管闲事你要管不好,连命都得饶到里头,你知道啦!”“是,是。老大爷,我是不管哪,我就为的是明白明白,是怎么回事情。”“你要为明白明白呀?”就见这个老头儿把灯笼举起来,前后左右一照,瞧了瞧四下无人,才说:“你知道有个摆灯虎儿棚子的,抢人的就是他。”“噢,知道。他是谁呢?”“他就是当朝宰相宇文化及的第三个儿子,名叫宇文成惠,有个外号,叫花花太岁。手下有一群恶奴,专抢少妇长女,横行霸道,是无所不为,叫人没处诉冤去!”“哎呀,老伯!难道这些被屈含冤的人,就没有地方告他去吗?”“哎!你说这都是糊涂话,到哪儿告他去呀?”“怎么?”“他爸爸是当朝的宰相。你知道有个京营节度使、无敌大将军宇文成都呀?那是他的大哥。他有这么大的势力,谁敢去告呀!被抢的主儿也就白吃这个哑巴苦子,你明白啦!”秦琼说:“跟老大爷打听,这个丞相府在哪里呀?”“离这儿不远,第二道巷子里,府前头有百鸟朝风灯的就是,你打听这个干什么呀?少管闲事!”“是,是,我不管。您回去歇着去吧,我跟您告辞了。”说着辞别了老头儿,出了巷口,见着了众人。秦琼说:“走,咱们奔丞相府啦!”
弟兄六人走来走去找到了丞相府,一瞧门前灯楼上有一座百鸟朝凤灯,看灯的是里三层外三层的。没错儿,准是丞相府了。又一见府门开着,门口一个人没有。秦琼一努嘴,低声说:“进去!”哥几个挤过了人群,就走进去了。怎么这么大的相府门口,连一个人都没有呢?原来这时候,丞相没在家,大公子宇文成都带着兵丁查街去了,二公子、三公子也到大街玩去了。这府上的大管家、二管家以及家人、卫士们,在这个日子里,哪个人腰里都是肥肥儿的,一看主人们都没在家,门前又有不少看灯的老百姓,主人回来,必有声音,因此就全都在门房里、账房里赌上钱了,所以门口一个人没有。哥儿几个就跟走自己大门一样,进来一听,门房里吵吵嚷嚷的,耍的是非常热闹。进了二道门、三道门,一瞧北屋是大厅,东西有两个角门。秦琼说:“齐贤弟、李贤弟,你们在这里听着风声,王、谢二位贤弟进西角门,我和柴贤弟进东角门,咱们到各处去找婉娘儿,谁找着了,把她救出来,还在这儿会齐。”王伯当说:“就这么办啦。”齐彪、李豹说:“行了,我们在这儿巡风啦。”哥儿几个各脱大氅,斜插柳儿地往身上一系。王、谢二人进了西角门,秦琼、柴绍进了东角门。
单说秦琼、柴绍见了院子就寻找,见了院子就窃听,就是听不出来有婉娘的声音。找来找去,直找到后花园,真要把秦琼给急死。心说:哪儿去啦?怎么找不着呀!柴绍一指西北角,说:“二哥,那边高处有灯光,八成儿是座楼,咱们到那儿瞧一瞧去。”“对,走。”两个人绕过花池子、假山石,直到了楼下,一瞧是座三间的书楼,顺着楼梯儿上去,一听婉娘在屋里哭呢。秦琼心里略微踏实一点。哥儿俩来到楼拦杆里,在窗户上捅了一个小窟窿,往里观瞧。一瞧婉娘在靠北墙椅子上坐着,左右站着有四个婆子,还有十几个丫环使女们。就听婉娘说:“你们为什么把我抢来,还有王法吗!”一个婆子说:“唉,傻姑娘!这府里不讲王法。”又一个婆子说:“傻姑娘!你就是打着灯笼,拍着门找,也找不出来这么阔的人家呀!”又一个婆子说:“到了我们府里,敢说一辈子衣食不缺啦,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婉娘说:“你们不要嚼舌根了,你们都是干什么的?”“哟!你要问我们姐儿四个都是干什么的呀,告诉你说,我们是府里四位掌家婆子,没有不知道的。”又听婉娘说:“不用管你们怎么能说,我也不应,至大我也就是撞死!”站起来就往墙上撞,这四个婆子说:“哎哟!我的姑奶奶,你要是撞死,我们担得了吗!”大伙儿过来就把婉娘按在椅子上坐下了。秦琼一听婉娘是至死不应,心说:好!婉娘有骨气!哥儿俩一努嘴,推开了两扇荷叶门,用手就把棉帘子扯掉了。四个婆子一瞧,就说:“哟!你们是哪儿来的呀?”柴绍一回手,呛啷啷把宝剑就拉出来了,一指说:“都进里屋去!”大家一瞧,吓得哆里哆嗦,跑进里间去了。婉娘一瞧见秦琼就哭了。秦琼说:“别哭,随我来!”拉着婉娘,就出门下楼。柴绍也跟出来,里面的婆子们,就嚷上了:“来人哪,后花园有了人喽……”柴绍二返进来,举宝剑,噗!扎死了一个婆子。说:“你们还有谁嚷来着?”这些婆子、丫环一瞧,死了一个,吓得结结巴巴地说:“就是她,她,她,嚷嚷来着,我们都,都,都,都没嚷!”柴绍说:“你们都给我进里间去!”这些个人吓得也有滚的,也有爬的,都进了里间。柴绍出来,将门拉上,把宝剑就夹在门缝上,说:“你们那一个敢嚷,我听见,进去是一个不留,全把你们给宰了!”屋里众人谁也不敢再嚷了。柴绍一扶楼拦杆,把腿涮在外头,往下一跳,落在平地,往东追赶秦琼。这时秦琼来到了花园后门,柴绍随后也追到了。秦琼一回头,说:“柴贤弟,楼上怎么样啦?”柴绍就把楼上的事一说,就向秦琼说:“二哥,后门锁着呢,咱们是由墙上走,是怎么着?”秦琼说:“不用了!”过来一瞧,见门上是一把大铁锁,一个急劲儿,揪住了锁,用力一拧。就听喀吧一声,铁锁虽然没给拧开,把门上的屈戍儿拧下来,一拉门自然就开了。三个人出了后门,秦琼又把门儿给浮掩上,往下一蹲,说:“姑娘,你趴在我的肩头上。”秦琼背着婉娘在前,柴绍在后紧跟,保护着穿街越巷,一直来到方才所定约会的地方,找着了王老者,放下了婉娘儿。王老者父女相见,将要哭,秦琼说:“别哭!赶紧背着姑娘回家。”“哎,二爷您哪?”“我还得翻回去,那里还有我们的人哪,你们走吧。”王老者听了,连连点头,背着婉娘一直地往东而去。
单说秦琼、柴绍二人按着原路而回。来到相府后门,推开进去。二次上了楼,柴绍一瞧就乐了,宝剑还在门缝上夹着呢,把宝剑取下来入了鞘。秦琼说:“贤弟,咱们到前头去找他们去。”“好。”两个人将要下楼,就瞧东南上有灯光和说话的声音,这哥儿俩推门就进了屋中,回手把门掩上,靠北墙面对门口坐下。把里间的婆子、丫环们又都吓得魂不附体。柴绍说:“二哥,这说话的声音,可像宇文成惠这个小子,他要上楼来,咱们给本地除一大害,您看好不好?”“好,咱们在这儿等着他啦。”这时候就听宇文成惠说:“小子们,你们随着我上楼,瞧一瞧去。今天你们得的这个怎么样呀?”众豪奴说:“今儿这个您这么一瞧,就得可心,嘿!这个漂亮呀,就甭提啦!”“是么?我瞧着一可心哪,每人赏给你们十两银子。”“谢谢三爷的赏,准保没错儿!”噔,噔,噔,来到楼上,进到屋里一瞧,屋子里坐着两个人,家人们回头将要跑。秦琼转身一窜,到了楼口前面,呛啷啷就把剑亮出来,一瞪眼睛,这四个豪奴哎哟了一声,全吓趴下了。秦琼说:“你们不许嚷,都给我进屋里去!”这四个豪奴吓得都爬进了里间。这时候就把宇文成惠吓得木在那里了。柴绍站起身来,一指宇文成惠说:“你可认识你家爷台?”“这……您不是那位柴、柴、柴公子吗?”“呸!你这小子,倚仗你家的势力,欺压良善,抢夺民女,我要管教管教你!”柴绍是越说越有气,不由得怒从心上起,上前抬腿一踹,就踹在宇文成惠的胸口上。咕咚一声,这小子仰面朝天栽倒。柴绍一上步,踩住了他的小肚子底下,猫腰把他的左腿就给搬起来啦。这时候宇文成惠是满嘴乱叫,什么大,叫什么,说:“爷爷!祖宗!您把我饶了吧,我再也不敢喽!”“什么?饶你!”柴绍一用力,就听噗!这个宇文成惠呕的一声,就算是一命呜呼了。再看柴绍吧!这身白绫子的衣服,前胸、满脸,都成了血人儿了。柴绍说:“二哥您看怎么样?”“好!这才是我的好兄弟!随我来。”哥儿俩出了门口,下了楼梯往前走,出了东角门,再找齐彪、李豹,是踪影不见。
再说齐彪、李豹这两个人在这儿巡风,等了好大的工夫,也不见这哥儿四个回来。齐彪有点饿了。一瞧北屋里灯光明亮,两人一商量要到北屋里找点吃的,进了大厅一看,屋子里桌儿上摆着一桌酒菜,还是两份杯筷、布碟。碟儿的菜,拿碗扣着。齐彪说:“喂!兄弟你瞧,他们给咱们都预备好了,你说咱们能不吃吗,正合适嘿!”李豹说:“对,正是给咱们俩预备的!”书中暗表,原来丞相宇文化及是叫晋王杨广请进了内宫,商量机密大事去了。宇文成都是查街去了。府中的厨子给他们父子预备夜肴,等他们爷儿俩回来吃。把酒莱都预备好了,摆在桌儿上。这个伺候的人,因为这父子没回来,也跑到门房,跟他们大家伙儿耍钱去了。齐彪、李豹一瞧正合适。坐下来,掀开了碟儿、碗儿,足这么一吃一喝。齐彪一边吃着,抬头看见左右拉着一对玲珑宝塔珍珠灯,说:“李豹喂!回头咱们得把这对灯捎了走!”李豹说:“对,就这么办!”齐彪说:“闷酒儿咱们有什么喝头,划两拳!”“划可是划,谁可不准出黑拳,要出黑拳,可是不地道。”“没那个事,来,划呀!”好,这两个人坐在这儿,“哥儿俩好呀”,“三星照呀”,扯开大喇叭嗓子,这么一划。刚划了两拳,就见帘板儿一响,秦琼、柴绍走进来,说:“二位,好大胆子,在这儿划上了。”这俩人一瞧说:“二哥,救人的事怎么样啦?”秦琼将要说,就见帘板儿又一起,王伯当、谢映登俩人也进来了,说:“二哥,找着婉娘没有?”秦琼这才把救婉娘、力劈宇文成惠的事情一说。哥儿几个一听,是特别的痛快。齐彪说:“二位瓢把子,你们身上怎么围着好几个包袱呀?”王伯当说:“二哥,我们可没找着婉娘,把他的百宝箱子打开了。这都是珍珠宝石,连金子都没有。这都是老贼贪赃受贿来的,应当给他带走。”齐彪说:“嘿,别瞧你们这几个包袱,未必有这两盏灯值的多。李豹喂,你摘一盏,我摘一盏,给他拿了走。”说完了两个人上了桌子一人摘下一盏来。秦琼说:“啥!这是两盏大灯,你们怎么带呀?”齐彪把灯里的蜡烛一拔,往下一放,这个灯就折在一起,扁了,原来是金丝儿软缠,往腰一带,正合适。原来这两盏灯是外国进贡给杨坚的,杨坚赐给了丞相了。投想到叫这俩人得了去。秦琼说:“走吧,快走吧!”齐彪说:“慢着,柴爷,你不是把那小子给劈了吗,据我瞧,打墙也是动上,动土也是打墙啦,李豹喂,咱们给他来把火!”李豹说:“对,烧他这座王八窝!”王伯当说:“应当这么办。”两个人拿起灯来这么一点,把窗户都点着了,跟上边窗户也都连上了。秦琼说:“咱们快走吧!”齐彪说:“行啦,走吧!”哥儿几个按着原路出来,走到门道一瞧,嗬!这个乐呀。这些个人们吵吵嚷嚷的,还在屋子里耍的正热闹呢!秦琼心说:你们慢慢儿地耍着吧。哥儿几个出了相府,往东一直飞奔。刚过了鼓楼,后面已然火光烛天,人声鼎沸。就听地方官人嚷叫:“逛灯的人们,快躲开吧!城里出了响马啦!”哥儿六个一听,低声说:“咱们快走!”奔命似地往东就跑,已然到了离东门不远了,对面忽然排开一队人马,挡住了去路。后事如何,下回交代。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在华夏文明的神话谱系中,炎帝与黄帝的并立不仅是两位部落首领的传说,更是中华文详情
在华夏文明的璀璨星河中,宋朝以319年的国祚、18位帝王的更迭,勾勒出中国封详情
五代十国时期,南唐名臣韩熙载的一生跌宕起伏,他的结局更似一首悲怆的挽歌,在历详情
公元220年的成都城内,一场关乎蜀汉政权存续的隐秘博弈悄然落幕。养子刘封在刘详情
在清世宗雍正帝的铁腕统治下,直隶总督李绂的生死存亡成为检验皇权与清流博弈的试详情
在《三国演义》的叙事框架中,淳于琼以"乌巢酒徒"的形象定详情
在秦末汉初的烽烟中,一位出身沛县丰邑的布衣老者,以七十五载春秋见证了从泗水亭详情
在朝鲜王朝十二代君主更迭的权力漩涡中,文定王后尹氏以“继后”身份执掌中宫四十详情
樊哙,西汉初年的著名将领,以勇猛善战著称,与汉高祖刘邦有着深厚的交情。然而,详情
在北宋政坛的风云变幻中,王钦若推荐寇准为副宰相这一事件,宛如一颗投入平静湖面详情
唐懿宗李漼(833-873)的统治,恰似一曲王朝衰亡的挽歌。作为唐朝第十八位详情
在唐代文学星空中,李白与高适的关系始终笼罩着"梁园三剑客"详情
在唐代历史长河中,"永徽之治"犹如一座承前启后的桥梁,既详情
在唐代浩如烟海的诗篇中,马周的《凌朝浮江旅思》如同一叶扁舟,载着寒微文人的孤详情
在苏州城外的桃花坞深处,54岁的唐伯虎在寒风中写下绝笔"生在阳间有详情
在唐代诗坛的璀璨星河中,苏味道或许并非最耀眼的那颗,但他以一首《正月十五夜》详情
在战国时期波谲云诡的权力斗争中,秦宣太后芈八子与男宠魏丑夫的故事,犹如一面棱详情
在中国民间传说中,"孟姜女哭长城"的故事以凄美的爱情与反详情
闽越国作为战国至西汉时期活跃于东南沿海的古国,其疆域范围远超现代福建省行政区详情
浅井茶茶的人生轨迹与日本战国时代的血腥动荡深度交织。作为近江大名浅井长政与织详情
在中国古代哲学思想的长河中,王守仁(王阳明)的“知行合一”思想宛如一颗璀璨的详情
笈多王朝作为中世纪印度历史上一个重要的封建王朝,在印度政治、经济、文化发展进详情
公元215年的合肥城下,一场被后世神话为"八百破十万"的详情
在探讨中国古代军事史时,"淝水之战"作为以少胜多的经典战详情
《左传》作为一部叙事详实的史书,以其高超的叙事技巧和深刻的历史洞察力,为后人详情
在历史的长河中,北方草原上的游牧民族乌桓,曾是汉朝边疆的重要力量。然而,随着详情
在中国古代历史的长河中,秦朝的统一战争无疑是一段波澜壮阔的篇章。然而,在这场详情
在中国三国时期的历史长河中,英雄辈出,战事频仍,其中一场以少胜多的经典战役—详情
长平之战,作为中国古代军事史上最早、规模最大、最彻底的大型歼灭战,其影响深远详情
在历史的长河中,总有一些战役以其独特的战略意义、惊心动魄的战斗过程和深远的历详情
战国时期,华夏大地上战火纷飞,其中邯郸之战无疑是这一系列战争中最为震撼的篇章详情
在中国古代历史上,战争是推动历史进程的重要力量。而在众多战争中,牧野之战无疑详情
在浩瀚的历史长河中,有些事件因其复杂性和争议性而被历史学家们避而不谈。怛罗斯详情
在科学的世界里,有一种细胞被赋予了“不死”的名号,这就是海拉细胞。这种细胞源详情
在中国古代的神话传说中,姜子牙和鬼谷子都是极具智慧和能力的传奇人物。他们分别详情
一、背景介绍 秦始皇陵兵马俑是中国历史上最著名的考古发现之一,被誉为“世界详情
标题:秦始皇10大诡异事件 一、陵墓之谜 1. 兵马俑:秦始皇陵的兵马俑详情
虞姬,中国历史上著名的女性人物,她与项羽的爱情故事被后人传颂不衰。而刘邦,作详情
胤祥没有遭到雍正的清洗,但他在年轻时去世,这一点对于一些历史学家来说存在着一详情
满清十二帝内没有溥仪的画像,只有照片,是什么原因呢? 在满清十二帝中,没有详情
溥仪的文化水平不仅仅是初中程度,尽管他的户口本上写着“初中”,但这并不是他真详情
古人常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而在皇权社会,皇帝不具备生育能力,可不仅仅是详情
息肌丸是什么东西?真的有这种药存在吗?息肌丸是一种有催情作用的美容香精,塞到详情
赵飞燕服用息肌丸保持美貌,息肌丸是什么东西呢?感兴趣的读者可以跟着趣历史小编详情
古印度文明,作为人类文明的摇篮之一,承载着丰富的文化遗产和深邃的哲学思想。其影响详情
彼岸花,又称曼珠沙华,是一种充满神秘色彩的花卉。这种花通常盛开在秋季,其鲜红详情
在现代社会,我们依赖于各种产品来完成日常生活的各个方面。从智能手机到笔记本电详情
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我们常常会忽视地球上的一些奇妙之处。然而,当我们从太空中详情
在生物多样性的广阔领域中,每一次新的物种发现都像是打开了一扇通向未知世界的窗详情
在这个世界上,有些物品的价值超越了我们的想象。它们不仅仅是物质的存在,更是艺详情
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无论是热血沸腾的球场,还是电视机前的粉丝,都被一位女性棒详情
位于中国云南的九龙河瀑布群,被誉为“中国的尼亚加拉”,是中国最大的瀑布群。这详情
北仑河口,位于中国浙江省宁波市北仑区,是中国大陆海岸线的最南点。这里既有美丽详情
鸭绿江口,位于中国东北地区,是中国大陆海岸线的最北点。这里既有壮丽的山川河流详情
湖北省,位于中国中部,素有“千湖之省”的美誉。全省湖泊众多,水域面积占总面积详情
在唐代诗坛的苍茫雪原中,刘长卿以五言绝句《逢雪宿芙蓉山主人》凿出一眼温热的清详情
在《红楼梦》这部文学巨著中,妙玉无疑是一个极具神秘色彩和独特魅力的人物。她以详情
在中国悠久的历史长河中,涌现出了无数才华横溢的诗人,他们用优美的诗句抒发了对详情
在中国古代文学的璀璨星河中,《诗经》犹如一颗耀眼的明珠,汇聚了无数文人墨客的详情
王勃,唐代初期的杰出诗人,以其才华横溢和短暂而传奇的一生著称。在他的众多诗作详情
《射雕英雄传》作为金庸先生的经典武侠小说,自问世以来便受到了广大读者的喜爱。详情
在中国古代文化的历史长河中,《世说新语》以其独特的魅力记录了一个个鲜明的人物详情
在道教传奇与神话故事中,赤脚大仙这一角色的形象虽短暂却极为鲜明,他在《西游记详情
在浩瀚的中华文化宝库中,“斯斯文文”这个词汇常被人们所提及。但是,它究竟是不详情
你知道“时时刻刻”这个成语吗?它不仅仅是描述时间的连续,更是一种对生活态度的详情
在汉语成语的宝库中,“攘攘熙熙”以其形象生动的描绘,捕捉了人类社会繁忙混杂的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