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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奇角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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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奇角海战 或称 滩头岬海战(英文:Battle of Beachy Head;法语:Bataille du cap Béveziers),是大同盟战争期间的一次重要海战。

比奇角海战

比奇角海战——大同盟战争期间的一次重要海战

长达九年的大同盟战争产生了什么影响?

  大同盟战争,是法国国王路易十四在其位的时候的第三场重要战争,这场战争是因为路易十四想在欧洲各大地方进行大规模的扩张,但是却遭到其他国家的反对,因此战争由此打响。那么大同盟战争的经过是怎样的呢?  

大同盟战争图片

  大同盟战争图片

  17世纪后期,欧洲各国对路易十四想要占领罗马帝国的迅速战斗计划的举动感到颇为惊呀,担心自己成为法国的下一个目标,于是其他各国开始相互结盟,结果组成了反法大同盟。因为大同盟的组成,法国的计划停滞不前。于是被迫打了长达九年的战争。 战争过程中法国的著名大将杜伦尼以及大孔代一个战亡一个不知所踪。1690年,英荷联合舰队被法国舰队打败,法国军队的8万人马等待着一举侵入英格兰,来扶持帮助詹姆斯二世重新登上王位。当时,英国军力不胜,形势十分危急。到了1692年5月,法国舰队又被英荷联合舰队所打败,从而粉碎了法国的图谋。

  1695年,路易十四的爱将,在法荷战争和大同盟战争里战绩显赫的卢森堡公爵离开人世,使法国一直有优势的陆地战争处于被动中,同时所有参于这场战争的国家都因为这场持久战背负了巨大的经济压力。使这场战争趋于议和趋势。几年之后,战争双方建议国家之间通婚以此来改善现状,萨伏依考虑到对两国交好有利,于是双方盟约。1696年,法国与萨伏依签订了杜林条约。一年之后,法国与大同盟战争中的各个国家签订了赖斯韦克条约,至此大同盟战争才算真正结束。 ...查看更多

英格兰国王詹姆斯二世的历史事迹及评价

  詹姆斯二世,1633年10月14日出生于英国伦敦圣詹姆斯宫,1701年9月16日逝世。从1685年到1688年是英格兰、苏格兰和爱尔兰的国王。他是最后一位信奉天主教的英格兰国王兼苏格兰国王。他是查理一世的次子,查理二世的同母弟。为王后海丽塔.玛丽娅所生。

  他的臣民不信任他的宗教政策,反对他的专权,在光荣革命中他被剥夺王位。王位落到了他新教的女儿玛丽二世和女婿威廉三世手中。詹姆斯二世退位后受到法国国王路易十四的保护。路易、他的儿子詹姆斯·弗朗西斯·爱德华和孙子查尔斯·爱德华·斯图亚特还继续策划恢复詹姆斯派的王位,但最后也没有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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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登上帝位

  1685年查理二世没有合法子女就死了。在他临死前他还皈依了天主教,他的弟弟詹姆斯二世继位。 虽然下院曾经排斥詹姆士,而且他皈依天主教,但是詹姆士继承王位的时候却出人意料的平安无事。 继位后他立即公开做弥撒,但也通知枢密院及1685年召集的议会,他将保护英国国教(圣公会),因为"其成员在最困难的时刻表现出难能可贵的忠诚"。议会此时也很给新国王面子,他们决定给国王一大笔钱,此时的议会由坚强的王党派和圣公会成员组成。但是接下来议会让国王公布一项宣言对"所有不信奉英格兰国教者"按照法律办事,这让国王感到很恼火,本来国王的意思正好相反,他希望把罗马天主教和新教中的不信奉国教者双双置于与圣公会臣民一视同仁的地位。

  平定叛乱

  1685年6月苏格兰遭到阿盖尔伯爵(参加阿盖尔公爵词条下的第9阿盖尔伯爵)指挥的叛乱的武装的入侵,查理二世的私生子蒙茅斯公爵则在英格兰西南部登陆,但是他们快就被击溃。查理的私生子在伦敦塔被处死,但这次事件使詹姆斯开始对他的臣民产疑心。他下令严惩造反者,这个过度的措施使得公众认为他们的国王是个暴君。此时的议会对国王是忠诚的。到了秋天,詹姆士决定不顾第一个审查条例而允许罗马天主教徒军官在军中服役,并且坚持对不信奉国教的人停止执行有关刑法,引起下院的抗议,议会也无意维持刚刚战胜蒙茅斯公爵由天主教徒充任军官的常备军。这时的议会变得难以驾驭。

  詹姆士于是在1685年11月20日下令闭会,到了1687年则解散议会。因此詹姆士失去了某些许诺给他的收入,但是他却可以利用他的特权暂停或者取消某些法律,以便实行宗教完全平等的政策。

  詹姆士指定了一个教士委员会,用意阻止圣公会教士从布道坛上攻击罗马天主教的宗教信条,这种布道被詹姆士称为"轻率的布道"。接着一个判例被送到高等法院,在法官被清洗后的高等法院判定,在个别情况下,詹姆士可以不受法律的约束。这个判决使詹姆士能够接纳天主教徒进入枢密院,能够自由任命罗马天主教徒为陆、海军军官,甚至能选任罗马天主教徒在牛津大学各学院任职。

  1687年4月他发布第一号信教自由宣言,目的在于完全的宗教自由。

  1688年,詹姆士发布第二号信教自由宣言,指示圣公会教士做礼拜时在布道坛上朗读。最后,詹姆士把自己的两个内弟加以免职,因为他们是新教徒而不完全同意国王的政策。他在巴黎接见教宗的代表,这是从这是自玛丽一世以来第一次教皇代表来到英国。詹姆斯的忏悔牧师是一个耶稣会的人,他尤其被新教徒看作敌人,这些措施使得詹姆斯失去了本来支持他的同盟者。

  革命

  1688年夏天,詹姆士的统治出现转折。坎特伯雷大主教和六名主教上书要求国王撤销关于发布第二号信教自由宣言的命令,原因是查理二世在位时议会曾一再坚持,国王无权取消刑法典。詹姆士大怒,将七名主教抓起来审判,因为他们进行煽动性诽谤。但是陪审团宣判他们无罪,这一判决让平民和军队都感到高兴。6月10日王后生下了一子--后来被称为"老觊觎王位者"。这就加大了建立一个天主教王朝的危险了(有人称实际上詹姆斯的儿子是死胎,但别人换了一个活胎,不过这个说法没有任何根据),六名主教被宣布无罪的当天,伦敦主教和六名俗人--后来被称为"七仙子"--秘密邀请詹姆士的外甥和女婿、奥伦治公爵威廉到英格兰来保卫自由和财产,并维护其妻的继位权,因为,据说生下这位"老觊觎王位者"是所谓"掉包"。 威廉三世在荷兰与天主教的法国国王路易十四作战,被看作是新教的希望人。

  詹姆士清楚知道自己不能运用特权无限地确保宗教信仰自由。因此他花很大的气力去遴选一个承担废除刑法和两个审查条例的议会。但是在新的议会选举以前,

  1688年6月30日一群信教贵族要求威廉带军进入英国。9月时威廉将要进攻英国已经非常明显,但詹姆斯拒绝了法王路易十四为他提供军队的建议,因为他怕这样更加引起英国人的反对。他相信他的军队足以抵抗威廉。但他错了。

  1688年11月5日威廉登陆后所有的新教军官都叛变了,包括集结在索尔兹伯里防御荷兰的陆军首长,他情妇的胞兄,一手提拔的约翰·丘吉尔。后来整个海军也归顺了威廉。詹姆斯自己的女儿安妮也参加了入侵军并带走了许多王室的支持者。年轻时英勇无比的詹姆士此时无心重整部队,他将妻儿送到国外,并佯装与威廉协商召集一次自由的议会。12月11日他趁人不备溜出首都,将王国的大印扔进泰晤士河并企图逃往法国,但在肯特登船外逃时被渔夫认出并被捕。威廉不希望詹姆斯成为一个殉教者,因此于12月23日故意让他逃跑了。路易十四收纳了詹姆斯,给了他一座宫殿和很高的收入。

  詹姆斯离开王国时没有议会召开,虽然一般议会由君主召开,但威廉召集了一次"惯例议会"(惯例议会一般在王位空缺的时候召开,比如内战后将王位授予查理二世的就是一个惯例议会)。

  1689年2月12日惯例议会申明詹姆斯于12月11日逃离伦敦时就已经自动放弃王位了,因此目前王位空缺(会议没有将王位授予詹姆斯的儿子)。会议决定立詹姆斯的女儿玛丽为女王,她与她的丈夫威廉三世共同统治。同年4月11日苏格兰的议会通过了同样的决议。

  威廉和玛丽上台后首先通过了一个法令宣布惯例议会的决定生效,威廉和玛丽正式成为君主,詹姆斯放弃了王位。此外这个法令还申明詹姆斯滥用权利:他放弃了立誓法,因为七位主教上述就被捕,建立了一支常规军和施加酷刑。最后这个法令还写明了王位的继承人顺序:首先是威廉和玛丽的孩子(假如他们有孩子的话),然后是公主安妮和她的孩子,最后是威廉假如再娶的话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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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物评价

  詹姆士年轻时是个很有才华和能干的军人,但是个急性子的,狂妄自大,对艺术和科学一窍不通,沉溺酒色。由于害怕像父亲一样上断头台,他轻易地将王位送给自己的女婿。对于他在宗教问题上的固执态度,路易十四很是不以为然,称詹姆士是为了一台弥撒而抛弃三个王国的傻瓜,因为他的爷爷,伟大的现实主义者詹姆斯一世在宗教问题上就很灵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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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奇角海战发生于什么时候?比奇角海战的背景是什么

  比奇角海战 或称 滩头岬海战(英文:Battle of Beachy Head;法语:Bataille du cap Béveziers),是大同盟战争期间的一次重要海战,英国国王詹姆斯二世被废黜后,受到"这个家伙为了一台弥撒而抛弃了三个王国"的嘲笑。法国国王派遣舰队和大使护送他到爱尔兰。英法争夺大西洋的制海权一决雌椎的战斗终于打响了:图尔维尔指挥的法国舰队向英荷舰队发动了猛烈的攻击,英荷联合舰队经过顽强的抵抗,损失惨重,其中有17艘破损不堪、或桅杆折断的舰只返回本国海岸后,不是搁浅就是被烧毁,其余舰只或开往泰晤士河,或藏身于荷兰海岸的沙洲群里。法国在这次战斗中,却连一只小艇也没有损失。法国在海战中终于夺取了制海权,差不多两年内,海上除了法国的船只以外,没有别国的船只。 法国对海洋控制范围达到空前。

  尽管海战对法国而言很有光彩,但这次胜利其实没什么战略意义,因为法国人根本没有做好入侵英国本土的准备。此战过后,由于图尔维尔手下的海员大批染病死亡,所以图尔维尔在放火烧了一个渔村后,不得不撤军回到布雷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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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景

  1688年9月,路易十四入侵莱茵兰,这也使得荷兰的奥兰治亲王威廉得以侵入英国,推翻其岳父詹姆斯二世丧失人心的天主教政权。这就打乱了路易十四的算盘,他本来寄希望于威廉三世和詹姆斯二世彼此消磨实力,好让给自己专心对付德意志各国。结果,法国人对威廉的举动反应很迟钝,并且缺乏协调,甚至还派遣部队并运送装备到爱尔兰去,以支持詹姆斯二世。

  1689年8月中旬图尔维尔受命率法国西方舰队在比斯开湾进行了一次大范围巡航,随后便返回布雷斯特。在这一年剩下的日子中,他的主要成果是一本专为舰长及以上的指挥官们撰写的可以随身携带以便参考的"口袋书"。内容浅显易懂,只是战术动作加以统一规范化,并为之配上相应的旗语信号。他一心希望以此提高舰队作战的效率。一百艘战舰的庞大舰队,也要能在旗语打出后迅速执行相应动作,这便是战术家图尔维尔的理想。在这些努力下,法国舰队作为整体的战斗力极大的提高了。而他们的敌人--英荷联军--仍在使用1673年由正在爱尔兰指挥作战的詹姆斯二世所创设的指挥战术体系。当年3月18日,为最后一支6000人的爱尔兰远征军提供护航后,图尔维尔率36艘战舰于5月1日返回布雷斯特,开始预备夏季的攻势。

  在1690年初,英荷舰队布置于在海峡沿岸的战舰超过80艘,而图尔维尔由于得不到东方舰队的支援,手下调动的战舰只有约60艘。为了进一步降低法国舰队出击的可能性,爱德华·罗素上将(Edward Russell)令海军中将亨利·科尔格鲁(Henry Killgrew)从朴茨茅斯秘密抽调一支由30艘战舰组成的强大舰队,于3月开赴地中海,希望将法国东方舰队封锁在土伦港内,使图尔维尔无法得到援军。但当他们抵达地中海时,发现法国舰队实力太强,封锁土伦的计划根本不可行。于是英国舰队下锚于西班牙东南的加的斯附近,于4月8日与2艘荷兰大型战舰在此汇合,预备在直布罗陀前拦截可能出航的法国战舰。5月初,联合舰队收到了雷诺堡侯爵率7艘法国战舰航的消息。但突如其来的暴风困住了科尔格鲁,他的战舰受损严重,两艘荷兰战舰桅杆全部折断。英国人只好靠岸修船,雷诺堡乘机偷偷驶过。科尔格鲁接到法国舰队驶出直布罗陀的消息已是一天之后,迅速抛下受损的战舰,启航追击至葡萄牙的特图湾(Tetuan bay)。在湾外,科尔格鲁又与来自直布罗陀的数艘英舰汇合,使其风帆舰队规模达17艘。可是英国舰队驶入港湾时才发现,这里只有2艘法国商船,而且一艘正在扬帆,不久便逃之夭夭。科尔格鲁再次发动追击,因风力转变以失败而告终。雷诺堡再一次成功躲过了强敌的拦截,于6月11日安全抵达布雷斯特。科尔格鲁则返航加迪斯,重整舰队后才起锚回航。至此,海峡两岸的舰队实力基本达成了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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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1689年冬季的惨痛损失后,威廉早就想亲自在爱尔兰发动一场大规模攻势,一劳永逸地解决爱尔兰问题。而法国舰队的"龟缩"似乎给了他绝佳的机会。在完成所有的准备工作后,1690年6月11日,288艘运输船载着威廉三世与一万五千大军驶向爱尔兰,三天后抵达目的地。克劳德雷·苏维尔(Cloudesley Shovell)少将仅率6艘战舰为之护航。在这个关键的时期,海峡中尤其需要一支强大舰队,策应威廉的登陆,防范可能的危险。但不知完全出于政府机构的低能或是对法国海军的轻视--有充足的资料显示,当时大部分英国海军将领对法国舰队的印象仍只停留在第三次英荷战争期间--联合舰队迟迟没有组建。英国人万万不会想到,暂时消失的法国舰队早已积蓄下更为强大的力量。正当英荷海军懈怠之时,图尔维尔出击了。

  6月23日,图尔维尔率领由75艘战舰、5艘巡航舰与6艘纵火船组成的强大舰队驶出布雷斯特,随即进入海峡,沿英格兰南岸由西向东进发。驻泊维特岛附近圣海伦娜的英国海军上将赫伯特首先从渔民口中得知了法国大舰队出击的消息,大惊失色。此时,他麾下仅有数艘英国战舰,其他大部分战舰被分散在各处打击私掠船。赫伯特本想西进与返航途中的科尔格鲁联合,但这样也有可能先与危险的法国舰队遭遇。图尔维尔很有可能像1676年进攻巴勒莫港那样成功地袭击英国舰队。因此,赫伯特无法西进,不能固守。为了躲避强敌,也为了集结联合舰队,他立即传令所有战舰起锚出海,向东南方向退去。当他下达这一命令时,7月3日,图尔维尔已经行驶到了圣海伦娜以西。在英国舰队撤退沿途,赫伯特派出所有小艇与轻帆船,四处通告法军来袭的消息,并让所有收到消息的英国与荷兰战舰与之会合。赫伯特连夜航行,7艘荷兰战舰在海军上将科雷里斯·艾维特森(Cornelis Evertsen)的带领下加入了英国人,不久后,又有数艘战舰加入其中。但他们还是在7月5日晨发现了位于西面的法国舰队--联军已经处在图尔维尔的视线之内了。接下来的数天里,散乱的联合舰队始终与法国大舰队保持着目视接触。

  逐渐收拢的英荷舰队拥有56艘战舰,4100余门火炮--其中34艘英舰,22艘荷舰,总兵力约两万一千人。而图尔维尔则有75艘战舰,火炮约4600门,总人数约两万八千人。赫伯特让轻帆船捎信至海军部,提出自己的意见与处理方式:法国舰队规模达80艘以上(他当时的目视估计),实力远超过英荷舰队。以现状而言,联军不应与法军交战。他认为,只要联合舰队存在,法国大舰队断然不可能追逐其他目标,英格兰与爱尔兰之间的补给线也不会受到侵袭。赫伯特计划与法军保持远距离接触,以此牵制其力量。如果有机会与其他舰队会合达成实力均等或优势,再行策划进攻。以今日的观点而言,他无疑是正确的;但在当时的英国海军部,各位将军--其中包括罗素上将--却众口一词地认为这是为怯懦所找的借口。他们完全不相信法国舰队有赫伯特描述的那样强大,指责赫伯特持悲观论调、失败主义乃至"叛国行为"。将军们强烈要求主理国政的女王玛丽二世向赫伯特下达进攻命令。1690年7月9日,率舰队行驶至英格兰东南部比奇角(Beachy Cap)的赫伯特上将受到了王后的信函。不进攻,便是抗旨之罪;进攻,全身而退的希望极为渺茫。事已至此,他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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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奇角海战打了多久?比奇角海战的结果及影响

  比奇角海战 或称 滩头岬海战(英文:Battle of Beachy Head;法语:Bataille du cap Béveziers),是大同盟战争期间的一次重要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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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斗过程

  1690年7月10日清晨,赫伯特打出旗语:战列线排列,转向西进。比奇角之战正式拉开了帷幕。

  海面风向为东北,联合舰队占据上风。赫伯特的战列线航向西北,右舷迎风。联军方面虽在数量上占有明显劣势,但赫伯特将其主力集中于中卫与前卫,战列中前部基本实现了与法军的势均力敌。他计划以较薄弱的后卫实行远程牵制。荷兰上将科雷里斯·艾维特森率22艘荷兰战舰作为前卫,其中70炮以上的大型战舰6艘,炮力较法军前卫略强,达1374门;赫伯特乘旗舰、100炮战舰君权号(Royal Sovereign,即1637年建造的著名战舰海上君王号Sovereign at seas)位居中卫,指挥21艘战舰,其中15艘炮数在70门以上。因此,联军中卫虽数量不如法军,但炮力相差无几,达1510门。最弱的后卫有战舰13艘,其中9艘炮数在70门以上,受中将拉尔夫·德拉瓦(Ralph Delaval)指挥,总炮力912门。

  图尔维尔发现联军舰队逐渐驶近,于是打出信号,组成与联军平行的战列线。虽然在指挥机构上分为前卫中卫后卫,但法军战列却做到了连绵无缺,长达18公里。雷诺堡中将位居86炮战舰大帝号(Le Grand),指挥前卫舰队22艘战舰,总炮数1312门;图尔维尔本人坐镇法国西方舰队旗舰、104炮战舰皇家太阳号--经过改装,其火炮总数略减,但重炮数量却增加了--直接指挥法军中卫25艘,炮数1568门;维克多·安纳·德埃斯特雷--老德埃斯特雷之子--乘86炮战舰壮丽号(Magnifique)指挥后卫23艘战舰,炮数1390门。

  上午八时,赫伯特下令进攻。联合舰队转向西南,以90度交角横队驶向法军。图尔维尔下令保持战列线队列,并开始射击。联军的进攻动作完成得极不理想,前后三支分队是分别而不是一起完成机动的--荷兰人迅速发起进攻,后卫迟至九时三十分才开始炮击,而中卫参与作战的时间就更晚。更糟糕的是,赫伯特的意向显然是尽可能地在的保存舰队条件下完成作战,因此由英国战舰组成的中卫与后卫都与对应的法国舰队保持着较远的距离。然而,艾维特森的荷军舰队却完全没有领会总司令的意图,将所有战舰压向法军前卫。这样一来,联合舰队的前卫与中卫之间便出现了巨大的缺口。必须承认,联军指挥混乱所导致的这种情况正好应证了图尔维尔完善舰队指挥系统与战术统一的必要性。

  荷兰人的鲁莽出击是联合舰队所犯的第一个大错,他们糟糕的作战则可算是第二个。22艘荷兰战舰压向法军时,其先导舰并未驶至所对应的法军第一艘战舰位置,而是直接与前卫中部雷诺堡侯爵的大帝号近距离交火。这样一来,荷兰舰队的后部就不可避免地陷入强大的法军中卫的炮火中,而舰队前部则有遭到法军前卫迂回的危险。如果考虑联合舰队三队的构成,便会发现所谓"集中主力进攻法军后卫"的说法纯属无稽。这样糟糕的进攻完全应归咎于联合舰队糟糕的战术与赫伯特、艾维特森的拙劣指挥。在这时,赫伯特本应以其中卫援救前卫,并尽可能将其带出危险境地,重组的战列线;但他却不知所措地停留在与图尔维尔舰队较远的海面上,甚至连远程炮击也没有展开,任凭艾维特森陷入危机中。在总体态势上,英国战列线中部出现了一个与前卫不相连的弧形"大弓",其前端,就是笼罩在硝烟与炮焰中的荷兰舰队,其后端,就是正与法军后卫进行牵制性炮击的英军后卫。

  雷诺堡发现他的战列前端没有遭到攻击,于是打出旗语,令维莱特·穆塞实施迂回。6艘法舰左舷抢风转向,占据"T"字横头,越过荷军战列前端;随后又恢复队列,与之相对而行,实现了两面夹攻。不久后,又有2艘战舰加入了他们。联军中卫前部的阿士比(Ashby)中将见联军战列出现裂口,随即率数艘战舰前往支援;但他的行动还是没有得到赫伯特的响应,阿士比赶上前卫,却又与中卫主队相分离。图尔维尔见状,下令其中卫前队前驶,与阿士比交战,意欲在此突破英军战列,将其前卫完全孤立开来。

  上午十时,雷诺堡的前卫舰队与图尔维尔的中卫前队即将完成对荷军的两面包围。赫伯特见事态危急,派遣战舰,弥补战列线上的破口。中午十二时,他终于将中卫驶近,准备与图尔维尔交战。但当赫伯特主动求战时,图尔维尔已经采取了更高明的战术。他将其中卫后队间距拉长并向后退却,始终处于于英军射程之外,同时将前队前驱,进一步加强对荷兰舰队的进攻。赫伯特对此无计可施,他无法仿效图尔维尔--联军的后卫已经很薄弱了,而且正在受到小德埃斯特雷的猛烈进攻。如果将中卫也前驶,则法军后卫就可以解除顾虑,利用数量优势对联军后卫进行战列线突破,极有可能导致联军的全线崩溃。这样一来,艾维特森的22艘荷舰遭到了法军整个前卫、大半个中卫、约40艘战舰的围攻,而几乎得不到其他盟友的任何支援。许多船只都已丧失航行能力,甚至有一艘64艘战舰,其桅杆被密集的炮火全部击断。赫伯特不仅无力救援荷兰舰队,还要面对法国舰队可能进一步前驱,让他的中卫也遭受两面夹击的威胁。这时,他选择了放弃荷兰人,让联军中卫与后卫的交敌距离渐渐拉开,试图保全英国舰队。

  对联军前卫的围攻持续了五个小时,英国舰队总体上保持完好,可是面对损失惨重、无力招架的盟友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艘重伤的荷舰向维莱特·穆塞投降,两艘在法军的炮火下沉入海底。截至此时,无论在驾驭舰队或选择战术上,法国人都远远超过他的英国与荷兰同行。胜利的欢欣让法国舰队一时放松了警惕。下午五时,赫伯特做出了一整天中最英明的决断:他观察到了海峡间的落潮,令联军全体下锚,决定借此撤退,保全余下的战舰。当图尔维尔不久回过神来,他们已经被潮水冲向西方。当法国舰队锚定时,他们已经被带到联军以西三英里处,脱离了最重型火炮的射程。

  当夜九时,潮水改变了方向,赫伯特率领残破的联合舰队向西逃往泰晤士河口的安全基地。图尔维尔紧跟其后,但他并未发起全面追击,而是继续排列战列线行进。这样一来,法军中伤势较重、速度较慢的战舰就降低了整只舰队的追击速度。不过,图尔维尔还派出了全部的5艘快速巡航舰,前往攻击英荷舰队中受损严重的战舰,以便在法国主力舰队抵达后将之摧毁。赫伯特一方面试图击退于法国巡航舰的袭扰,一方面又不得不面对重伤战舰拖慢航速的情况。这时,2艘巡航舰追上了主桅被击断的英国70炮战舰安妮号(Anne),将之烧毁。为了更多完好的战舰能得到拯救,赫伯特决定丢下受损最重、航速最慢的战舰,全速驶往泰晤士河口。在这个夜晚,大批英荷战舰被维莱特的法军前卫或联军自己付之一炬。另有两艘荷兰战舰因进水过多而抢滩,但水兵们决定坚守到最后一刻,顽强地击退了法国巡航舰的多次进攻,竟得以幸存,在战后被拖回荷兰。7月1日,残存的舰队终于抵达泰晤士河口。赫伯特下令移除沿途导航浮标,以防法国舰队追击而来。他又在港湾进行防止纵火船袭击的准备,加强要塞防备,将舰队侧舷向港外下锚。之后,他将指挥权移交给阿士比,回到陆地上。

  这一次,确实是赫伯特多虑了。法军止步于唐斯,放弃了溃败的联合舰队。之后,法国大舰队向南驶回勒哈弗尔休整。图尔维尔已经取得了法军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海上胜利。法军报称在此战中俘获、击沉、烧毁敌舰16至17艘战舰--联军则只承认有11艘--而己方毫发无伤。而更重要的意义在于,法国同时击败了两支曾经控制大洋的伟大海军,同时击败了最强大的两个海上霸主。法国人将此称之为比奇角大捷(La victoire de Bévéziers),将这场胜利记为整个法国海军史上最光辉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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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月4日,完成休整的大舰队再一次出航,返回布雷斯特。他率军北进至英国海岸,一路西行,攻击沿途相遇的联军船只--可是一无所获。随后,他袭击了设防较弱的德文郡的廷茅斯(Teignmouth)港。港口要塞全毁于法军舰炮之下,其中锚泊的4艘完好的英国战舰与8艘商船也被烧毁。图尔维尔又令水兵登陆,在港区附近四处纵火。图尔维尔经过数月准备的大规模海上侵袭就此以法军的全胜而结束。

  结果和影响

  接到战败的消息后,英国陷入到一片恐慌中。对于英国人而言,海峡天险已经不复存在,英伦三岛完全敞开于路易十四面前。而能够保卫他们的,仅有马尔波勒伯爵(Earl of Marlborough)所率的6000英军。这在法国大军--尤其是刚刚在卢森堡公爵(Duc de Luxembourg)率领下大胜荷兰、西班牙、神圣罗马帝国联军的法军--面前,不堪一击。同时,法国在海洋上的胜利直接威胁到远在爱尔兰的国王威廉三世及其大军。如果图尔维尔派出舰队进驻爱尔兰海,英军的补给与退路便会被切断,爱尔兰战场就会重蹈1689年的覆辙。

  幸运的是,法国人没有入侵,也没有切断爱尔兰航线。这主要应归咎于塞涅莱的失算--在图尔维尔出航之前,他对击败联合舰队后的举措毫无计划,仅要求图尔维尔见机行事。但需要重视的是,从国王下令策划进攻时开始,塞涅莱的健康状况就极为恶化了。图尔维尔派出由30艘巡航舰组成的舰队进驻爱尔兰海--这位谨慎的上将反对将大舰队带入充满危险的未知海域,但是只有不到一半的舰只到达了指定位置,而即使这样,他们的主要任务仍是猎杀爱尔兰与英格兰之间的通讯舰艇,没有袭击苏维尔的运输船队。图尔维尔为法国夺得了对英吉利海峡一个多月的制海权,如果放在两年后,或拿破仑时代,英国的命运也许就此改变。但这一切都被法国方面对这场胜利的毫无准备而耽搁了。至8月中,联合舰队完成休整,全军集结于海峡,以90余艘战舰进行巡航,宣告重夺制海权。路易十四将此迁怒于取得胜利的舰队司令,将一切归于他没有追击溃败的赫伯特舰队,放弃了到手的战利品。塞涅莱指责图尔维尔"精神勇敢,头脑怯懦",随后将其免职。但事实上,法国所错失的良机是一整只联合舰队都无法弥补的。

  在英国方面,唯一的好消息是威廉占据优势的大军在7月1日的博因河一战中(Battle of the Boyne)击败了詹姆士所率领的法爱联军--这一消息当时被掩埋在比奇角战败的恐慌中,在法军没有进一步行动后,人们才发觉他们的国王已经取得了爱尔兰战场的胜利。当然,如果法国舰队进驻海峡,如果詹姆士二世依靠路易的支援坚持作战,威廉所取得的成果也许很快就会被抵消。但詹姆斯二世却离开了都柏林,丢下法爱联军回到了法国。因率先逃亡所导致的人心涣散,詹姆士在爱尔兰已是难挽败局。他请求路易十四再交给他一支大军,却遭到对其行径极为愤怒的路易十四的拒绝。路易十四甚至下令,撤出爱尔兰的法军部队,在冷静后才答应继续支援他的事业。

  赫伯特毫无悬念地被送上军事法庭。面对作战不利的指控,他始终坚持战前的观点,强调联合舰队毫无准备、情报匮乏--事实证明他是对的。但他却无法证明他在比奇角一战中将中卫舰队迟迟不投入战斗的行为有何正确性。威廉三世本人认为,赫伯特完全是让荷兰人去送死--从损失而言,的确如此--因而施加压力,使其获得更严重的惩罚。最终的结果是,赫伯特的舰队指挥权被解除,他再也不能率军出航。其职务首先由阿士比等三人接任,随后移交与海军上将爱德华·罗素。较之于他的前任,罗素也许并不清楚联军与法军存在的差异(他从未与法国舰队交锋),但获得的情报使他与图尔维尔一样选择从战术理论上进行革新。他在1690至1691年间发表三十篇署名文章--其中有部分可能出自赫伯特的手笔,其中以24篇系统阐述了海军旗语指挥系统。较之图尔维尔,罗素的系统没有在中下层军官中确立战术准则,而主要要求他们服从信号。他的系统只有极少的部分涉及对整只舰队的指挥,且未经演习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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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尽管海战对法国而言很有光彩,但这次胜利其实没什么战略意义,因为法国人根本没有做好入侵英国本土的准备。此战过后,由于图尔维尔手下的海员大批染病死亡,所以图尔维尔在放火烧了一个渔村后,不得不撤军回到布雷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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