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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特兰大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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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特兰大战役是美国南北内战中重要的一场战役,发生时间是1864年5月-6月。最终该战役北方军队的大获全胜并夺取亚特兰大而告终,南方军队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战争的局面由此也得到了极大的改变。

亚特兰大战役

亚特兰大战役——美国南北内战中重要的一场战役

美国海军中将罗伯特·李·戈姆利的生平简介

  罗伯特·李·戈姆利(Robert Lee Ghormley)(1883年10月15日-1958年6月21日)美国海军中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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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02年毕业于爱达荷大学, 1906年美国海军军事学院毕业。1911年升为上尉,1912年参加海军陆战队干涉尼加拉瓜的军事行动,1913年在海军军官学校任教,1916年后在大西洋战列舰部队任职,1920年后历任桑兹战舰舰长。俄克拉荷马号舰长,主力舰队助理参谋长,内华达战列舰舰长,升为海军少将。

  1938-1940年任海军作战部部长哈罗德·斯塔克上将的助手,先后任作战处长、副部长等职。 1940-1942年任派驻伦敦的海军特别观察员,在现场观察不列颠之战, 在皇家空军击败了德国空军以后到达的美国军事代表团得出结论说,英国现在能生存下来继续进行抗击德国的斗争--只要美国提供温斯顿·丘吉尔所要求的大力支援。1941 年1月参加华盛顿美英参谋会议。同年晋升海军中将。

  1942年任南太平洋部队和地区司令。由于在瓜达尔卡纳尔岛争夺战中指挥不力,为海军司令欧内斯特·约瑟夫·金所不喜,同年10月被 小威廉·弗雷德里克·哈尔西替换。后任夏威夷地区海军司令,1944年11月在欧洲水域美国海军司令哈罗德·斯塔克手下当参谋长,1945年5月战任驻德美国海军司令,负责解散德国海军,1946年退役。1958年6月21日卒于马里兰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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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特兰大战役什么时候发生的?亚特兰大战役的过程

  亚特兰大战役是美国南北内战中重要的一场战役,发生时间是1864年5月-6月。最终该战役北方军队的大获全胜并夺取亚特兰大而告终,南方军队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战争的局面由此也得到了极大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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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特兰大战役的伤亡率对比反映出两个战场上的不同战术。格兰特和罗伯特·李都主张,消灭敌人的手段是进攻和全面交战。谢尔曼和约翰斯顿打的是诱敌战。谢尔曼不攻击邦联军的坚固的防御阵地,而是进行一系列的侧翼运动,迫使约翰斯顿为保护其交通线而一退再退。谢尔曼只有一次在凯纳索山下令从正面发起进攻,而这次进攻并不比格兰特在科尔德港发动的进攻更为成功。虽然约翰斯顿像罗伯特·李退守里士满那样撤往亚特兰大,但这种诱敌行动在弗吉尼亚州往往出现在大规模战斗之后,但在佐治亚州则往往是在没有发生大规模战斗的情况下出现的。约翰斯顿在战役的头一个月的损失比罗伯特·李在怀尔德尼斯为期两天的战役中的损失还要小。

  在5月到7月进行的亚特兰大战役中,邦联军将近一半的伤亡发生在7月的最后两周,亦即约翰·胡德取代约翰斯顿担任田纳西军司令以后。邦联政府对约翰斯顿的持久战策略感到不满,于是派胡德接替了他的职务,希望这位罗伯特·李部调来的勇猛的胡德,会发起进攻,给北军以粉碎性打击。胡德确曾发动三次进攻,但结果却遭到北军的粉碎性打击。胡德的部队溃不成军,返回自己的堑壕,而谢尔曼已下定决心去围困亚特兰大。

  铁路和地形决定着亚特兰大战役的作战方针。亚特兰大是铁路枢纽(和制造业中心),其重要性使它成为联邦方面的进攻目标,而使谢尔曼最初的消灭邦联军的目标相形见绌。佐治亚北部山区的崇山峻岭和陡峭的山谷所构成的防御屏障比起弗吉尼亚东部那起伏不平的农村和水流平稳的河川来,要坚固得多。两军在佐治亚州的供应依靠同一条破烂不堪的查塔努加至亚特兰大的单轨铁路。两军都无法在远离铁路的地方长期作战。谢尔曼和约翰斯顿都得不惜一切代价地保护其后方的这条铁路。随着约翰斯顿后撤,他的供应线缩短而变得安全了,而谢尔曼的供应线则相应地延长而变得脆弱了。不过,北军的维修人员倒锻炼得很能干,他们重建桥梁、重铺铁轨的速度几乎赶得上邦联军破坏它们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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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役经过

  谢尔曼的100,000大军分为三个“军团”:乔治·托马斯所辖坎伯兰军的61,000人;曾隶属谢尔曼,现由詹姆斯·B·麦克弗森指挥的田纳西军的25,000人以及约翰·M·斯科菲尔德的不大的俄亥俄军,约翰斯顿的田纳西军有50,000作战人员(很快就要得到来自亚拉巴马州的15,000援兵)。5月初,他们沿着崎岖不平且十分陡峭的山岭掘壕据守,这道山岭横跨查塔努加南面25英里处的铁路。谢尔曼无意向这扇“可怕的死亡之门”发动进攻,而是一面派托马斯和斯科菲尔德向邦联军防线佯攻,一边让麦克弗森的部队向右移师迂回,迅速通过位于约翰斯顿左翼南面的一个山口,在里萨卡切断铁路线。麦克弗森是部队中最有希望的年轻将领之一;他作为军长,曾在维克斯堡战役中博得了格兰特和谢尔曼的赞扬。这次,他圆满地完成了其任务的第一部分。5月9日,他的部队突破了防御薄弱的山口,从而使切断约翰斯顿的生命线成为可能,并在钳形攻势中截住邦联军。谢尔曼获悉这一招成功后高呼:“我已把乔·约翰斯顿置于死地了!”

  但是,麦克弗森发现,亚拉巴马州的援军有几个旅作为先头部队已防守着里萨卡的防御工事。他过高地估计了他们的兵力。联邦军没有发动进攻,而是小心翼翼地进行小规模的战斗。这样就使约翰斯顿对其侧翼所面临的危险有所警觉。5月12日至13日夜间,他巧妙地把全军撤至可以掩护里萨卡的防御阵地里。虽然麦克弗森由于自己酌情下达命令而表现出谨慎行事是有道理的,但是,谢尔曼还是很不满意,他对麦克弗森说:“麦克,你丧失了平生的一次良机。”麦克弗森虽有这一失误,仍不失为谢尔曼最信得过的部下。

  为了找出对方防线上的漏洞,两军在里萨卡附近彼此试探了三天。在此期间,谢尔曼派出麦克弗森的部分兵力向右翼转移。约翰斯顿再次后撤,以保护其后方。邦联军在南面15英里处的阿代尔斯维尔稍作停留,他们在动身前往十英里外的卡斯维尔投身战斗之前,就与尾随而来的北军发生了小规模冲突。现在,谢尔曼的兵力分布在一条20英里长的战线上。5月19日,约翰斯顿计划攻击位于联邦军左翼被分隔孤立的斯科菲尔德军。他命令胡德军进击斯科菲尔德的侧翼,而由利奥尼达斯·波尔克军正面进攻。胡德在去年9月随朗斯特里特参加奇卡莫加战斗时到过佐治亚州,朗斯特里特返回弗吉尼亚州以后,他仍留在该地。胡德的左臂在葛底斯堡受伤致残,他的右腿在奇卡莫加被截掉。他虽然多处负伤,可那股好斗的劲头却丝毫未减。在亚特兰大战役中,他指控约翰斯顿不战而退的倾向。但是,胡德在5月19日也贻误了一次战机。有人错报说,他的侧翼有敌军步兵,这引起他的警惕,于是就继续进行防御。约翰斯顿的反攻计划不得不放弃。邦联军再次后撤,他们先撤至卡斯维尔后面的防线,后又南撤八英里,来到位于一条高耸山脊的坚固阵地上,前面是流经阿拉图纳山口的埃托瓦河。

  亚特兰大战役在两周内行军多,作战少,已有点像跳小步舞那种复杂的舞步。两军对峙;谢尔曼优雅地向右、向前迈出舞步,约翰斯顿则相应地后退,他们在彼此点头示意后,就把这个过程再重复一遍。约翰斯顿每次都退到由奴隶事先挖好的堑壕。北军每到一个新据点,都要挖网络般的堑壕并构筑原木胸墙。谢尔曼把获得解放的奴隶编为一个“先锋队”,协助做这项工作。南部报纸开始批评约翰斯顿不停地后撤的行动。但是,这位将军的一些辩护人指出,他是在用空间换取时间,是在引诱谢尔曼深入敌对地区,在这里北军迟早要在那些堑壕前面撞得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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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尔曼没有用进攻阿拉图纳来压约翰斯顿,而是把20天的口粮装满他的四轮马车,以免受铁路的制约。他全军出动,绕过约翰斯顿的左翼,开往位于佐治亚州达拉斯的铁路枢纽。这里离约翰斯顿的后方15英里,距亚特兰大则仅为30英里。约翰斯顿的骑兵很起作用,他们发现了这一行动。邦联军不待联邦军进抵该地,就再次迅速地在达拉斯附近挖好一道新的防线。在5月的最后几天,两军在附近,尤其是在一幢卫理公会教徒集会的房屋周围撕杀、交火。那幢房子称作新希望教堂,但被北军重新命名为“地狱洞”。该地长着稠密茂盛的松林,从而使攻击战变得像在弗吉尼亚州的怀尔德尼斯一样地艰难。倾盆大雨把谢尔曼搞得更为狼狈不堪。这场大雨从5月末起,一直下了一个月,把红色粘土路面的道路变成了无底的沼泽,使部队动弹不得。谢尔曼的防线每天向东横移一至两英里。约翰斯顿每次也相应地移动,直到6月的第二个星期,两军再次横跨铁路线。这次,邦联军的右翼倚着马里塔正北的凯纳索山。

  在这些军事调动期间,易于激动的谢尔曼被搞得烦躁不安。邦联军虽已后撤70英里,但狡猾的约翰斯顿为了不让谢尔曼如愿以偿,利用地形灵活地避开空旷地,这是谢尔曼谋求决战的地方。此时,在遥远的密西西比州,福雷斯特的骑兵于6月10日在布赖斯的克罗斯罗兹击溃了两倍于己的敌军。谢尔曼担心福雷斯特现在就会前往田纳西州,切断纳什维尔与查塔努加之间的铁路,于是就命令两个步兵师携骑兵从孟菲斯出发,“即使牺牲10,000人,把财政部搞破产,也要穷追福雷斯特到底。只要福雷斯特不死,田纳西就永无宁日”。在密西西比州的图佩洛,联邦部队把福雷斯特拖入战斗并将其击败。福雷斯特虽在战斗中负伤,但并没有顺应谢尔曼的意愿,之后不久,重返战线。

  福雷斯特失去战斗力暂时缓解谢尔曼对田纳西州的牵挂,但是,约翰斯顿仍沿着一道七英里长的防线,与他掘壕对峙,挡住通往亚特兰大的道路,谢尔曼决心从正面发起进攻。人们现在还不完全了解他这样做的理由。显然,他担心这种诱敌交战和掘壕据守的作战方针正使他的部队的战斗锐气大减。他抱怨道:“在耕过的农田里,一道新垄沟就会挡住整个植行。于是大家就都开始掘壕防守。我们是进攻的一方,一定要出击,而不是防守。”据谢尔曼推断,约翰斯顿为了对付另一次回旋调动而保护两翼,必定已削弱了他的中部。所以,他于6月27日下令进攻叛军的中部地区。由三个师向凯纳索山主峰南面的两座小山发动主攻,而其余的部队则向凯纳索山及其两翼佯攻。但是,约翰斯顿防守严密,无懈可击。他的部队以600人的代价打退了联邦军的进攻,给敌人以五倍于己的伤亡。

  这个损失与在弗吉尼亚的伤亡相比并不算大,但这一代价却足以使谢尔曼再次采用侧翼包抄战术。他再次派麦克弗森围着邦联军左翼兜大圈子。约翰斯顿再次后撤,这次一直撤到查特胡奇河北面的阵地,距亚特兰大仅有八英里。谢尔曼并未如约翰斯顿所料,向这道防线发动进攻,而是把骑兵派往他的右翼,佯作在这个方向寻找渡河地点,同时集中斯科菲尔德的部队向对面的侧翼实行强行渡河。斯科菲尔德使叛军哨兵大吃一惊,并在约翰斯顿意识到危险来临时,就使他那个军跨过迅速架好的浮桥。麦克弗森的一个由灵活的中西部人组成的军在后面跟上,这表明他们不仅可以向右移动,也可以向左移动。约翰斯顿鉴于几乎有三分之一的联邦军从他的侧翼渡过了河,遂在7月9日至10日夜放弃了他的防线,撤到皮奇特里克里克河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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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特兰大战役打了多久?亚特兰大战役的结果及影响

  亚特兰大战役的伤亡率对比反映出两个战场上的不同战术。格兰特和罗伯特·李都主张,消灭敌人的手段是进攻和全面交战。谢尔曼和约翰斯顿打的是诱敌战。谢尔曼不攻击邦联军的坚固的防御阵地,而是进行一系列的侧翼运动,迫使约翰斯顿为保护其交通线而一退再退。谢尔曼只有一次在凯纳索山下令从正面发起进攻,而这次进攻并不比格兰特在科尔德港发动的进攻更为成功。虽然约翰斯顿像罗伯特·李退守里士满那样撤往亚特兰大,但这种诱敌行动在弗吉尼亚州往往出现在大规模战斗之后,但在佐治亚州则往往是在没有发生大规模战斗的情况下出现的。约翰斯顿在战役的头一个月的损失比罗伯特·李在怀尔德尼斯为期两天的战役中的损失还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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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部对约翰斯顿的批评达到高潮。约翰斯顿和杰弗逊·戴维斯从1861年以来就一直存在着对立。在戴维斯看来,约翰斯顿在1862年从弗吉尼亚一直撤到里士满,如果不是幸好让罗伯特·李取代他的位置,首都很可能早已沦陷。1863年,约翰斯顿未能增援维克斯堡被困守军。现在,他没有真正打过一仗就被一路赶到亚特兰大。邦联内阁一致建议撤销这位将军的指挥职务。国务卿朱达·本杰明说道:“约翰斯顿是下定决心不打仗了。给他增援毫无用处,他就没有作战的打算。”

  约翰斯顿后来坚持说,他曾计划在联邦军经过皮奇特里克里克河时发动进攻。但他在这时却表示不同意遵循任何特定的行动方针。约翰斯顿在7月16日给戴维斯的复电中说:“他的计划必须视敌人的情况而定。这主要是寻找有利战机。我们正试图使亚特兰大处于……佐治亚州民兵的控制下。这支部队的活动会更为自由,其活动范围会更为广泛。”对政府来说,约翰斯顿的最后一句话意味着他有抛弃亚特兰大的企图,正像一年前他曾命令彭伯顿放弃维克斯堡一样。亚特兰大失守的后果将很严重。在北部和南部看来,这座城市已成为邦联仅次于里士满的抵抗的象征。约翰斯顿显然不愿保卫这座城市,不愿打击谢尔曼,这就决定了他的命运。7月17日,陆军部长通知他:“鉴于你未能阻止敌军向地处佐治亚州腹地的亚特兰大附近挺进……,故免去你的指挥职务。”部队由胡德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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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除约翰斯顿职务的行动无论在当时还是现在都是自相矛盾的。约翰斯顿很受部队的欢迎,他们很欣赏这种使部队没有遭受损失,伤亡也保持在最低限度的持久作战的方针。许多军官对胡德的进取好胜持怀疑态度。谢尔曼后来写道:解除约翰斯顿的职务是“邦联给予我们的最宝贵的帮助。”他还说:胡德以咄咄逼人的斗士而闻名,“我们所期望的……乃是在空旷地或任何相等的条件下作战,而不是强攻严阵以待的堑壕。”许多历史学家对戴维斯撤销约翰斯顿职务持批评态度。然而,他们的评价与谢尔曼一样,都是事后的见解。当时的政治、军事环境很难让戴维斯在1864年把约翰斯顿留在指挥岗位上,正像林肯在1862年很难保留麦克莱伦的指挥职务一样。

  胡德被任命时的情况实际上是强迫他尽快发动进攻。谢尔曼渡过查特胡奇河后,便派麦克弗森再次向东进军侧翼,破坏横跨亚特兰大与南、北卡罗来纳之间的铁路,以彻底阻止罗伯特·李或胡德利用铁路彼此增援。当麦克弗森的士兵正在扒铁路时,胡德便于7月20日向托马斯的坎伯兰军侧翼发动攻击,而该军当时与另外两个军已被一条两英里长的山峡分隔开。胡德希望乘托马斯的两个军横渡皮奇特里克里克河之机,向他们发动攻击,但是,他的进攻为时已晚,北军正严阵以待,南军在北军的胸墙前被打得七零八落。胡德在夜间后撤两英里,进入亚特兰大的防御工事,谢尔曼从北面和东面包围了这座城市。胡德发现,城东麦克弗森的左翼没有掩护,于是在7月21日至22日夜派一个军,长途行军,于次日进击该侧翼。邦联军的进攻起初取得部分成功,击毙了麦克弗森,但是,经过一场激烈的较量,田纳西军重建了防线,并将遭到严重伤亡的南军赶回亚特兰大的防御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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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尔曼任命奥利弗·霍华德继任麦克弗森的职务,且立即命令他率田纳西军从亚特兰大西侧迂回,进攻该城通往南部的残存铁路线。与此同时,谢尔曼派出骑兵,分三路前去破坏更靠南部的这段铁路。邦联派出四个步兵师,对抗霍华德的进犯。7月28日在埃兹拉教堂附近发生的一次战斗中,北军在九天中第三次狠狠地打击了来犯之敌。在三次战斗中,胡德损失了13,000人以上,而联邦军的伤亡则仅为6,000人。邦联军士气下降,开小差的现象增多。杰弗逊·戴维斯在交给胡德统率权并心照不宣地下达攻击命令后不到三个星期,就指示这位将军不要再冒险发动进攻了。但是,胡德对埃兹拉教堂的最后一次进攻,确实使霍华德尚未逼近铁路就停止了包围行动。邦联军骑兵指挥官约瑟夫·惠勒出色地反击了联邦军的几次骑兵冲锋。(这证实了谢尔曼对自己的骑兵评价不高。在此次战役中,南军骑兵一再智胜联邦军骑兵。)惠勒把他的骑兵分为三个纵队,每一纵队在北军骑兵可能给铁路造成严重损坏之前截击之,并将他们打败。

  谢尔曼切断胡德的生命线并设法使之离开亚特兰大的尝试失败后,便决定炮轰该城的防御工事,同时认真筹划下一步要采取什么行动。在三个月中,他已把邦联军向后压了90英里,给敌人造成的损失大于自己的伤亡。在这场战争中,除格兰特的维克斯堡战役以外,还没有任何一次战略攻势以如此低的代价取得了如此大的战果。英国作家利德尔·哈特是20世纪举足轻重的军事理论家之一。他认为谢尔曼是美国内战中最伟大的将领。这是因为他在此役中使用的灵活战术和“迂回办法”比风行一时的阵地战那种流血对峙要高明些。参加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将军们可能加以研究,并受益匪浅 “投笔从戎注:此处似译文有误,应指“参加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将军们如果加以研究,将受益匪浅”。 ” 。

  不过,对北部人民来说,这在1864年7月却表现得并不明显。他们当时只看到谢尔曼在亚特兰大的受阻,正像格兰特在彼得斯堡受阻一样。人们在5月间对速胜所抱的希望已被北部在战斗中遭受100,000人伤亡的悲痛所淹没。《纽约世界报》问道:“人们在格兰特的战役刚开始时所抱有的希望破灭了,有谁能使人们再次复活这种希望呢?”另一份民主党报纸宣布:“爱国主义已寿终正寝。所有的人都对这一该死的悲剧感到厌烦。……我们的勇气泯灭和忧伤悲哀与时俱增。”对共和党人来说,北部的厌战情绪对他们即将参加的大选是个凶兆,而这次大选正在变为就战争举行的一次公民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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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比尔大捷虽很重要,但比不上占领亚特兰大的战役。7月底的战斗结束后,两军都避开他们在亚特兰大城西南的堑壕,胡德是为了保护其铁路,而谢尔曼则是企图夺占铁路。胡德拼死派他的骑兵部队前去切断谢尔曼的铁路交通线,但联邦工兵修复了遭到破坏的铁路。谢尔曼于8月25日发动了他最后的攻势。北军以右翼为基准,在另一次包抄侧翼的运动中逆时针回旋。胡德完全被蒙在鼓里,还以为联邦军在他的骑兵袭击下被迫后退。他向里士满发出大捷电报,这时专列火车满载着欢呼不已的佐治亚人到亚特兰大参加庆祝活动。

  但是,甚至在这些祝捷者进城之时,北军已进抵南面20英里的铁路线,开始用铁轨制造“谢尔曼绞索”——把铁轨放在枕木篝火上烧热,然后再缠在树上。胡德接到骑兵的报告后终于机敏地发现自己的危险处境,于是就派两个军前去攻击在琼斯伯勒的联邦军。联邦军虽是以寡敌众,还是于8月31日击退了邦联军。次日,他们开始反击,一举赶跑了南军。胡德由于随时都有被包围的危险,就烧毁了城里有军事价值的全部设施,于9月1日至2日夜从亚特兰大撤出了其余的部队和佐治亚州民兵。联邦军于次日开进亚特兰大,谢尔曼电告华盛顿:“我军攻克亚特兰大,大获全胜。”

  这个消息使北部大为震动。一位纽约人在9月3日写道:“今天上午的消息大快人心——亚特兰大终于被攻克!它是(在这次政治危机中迎来的)这场战争中最伟大的事件。”各报纷纷赞扬谢尔曼是拿破仑以来最伟大的将军。林肯、格兰特和哈勒克都热情洋溢地祝贺这位红发将军。总统预言,谢尔曼的亚特兰大战役将成为“战争史上的著名战例”。人们在交口称赞的同时,并未注意到胡德部的逃遁。但是,亚特兰大的象征意义却如此巨大,其陷落的政治后果使一切都黯然失色。一家共和党报纸在有关亚特兰大的陷落的通栏大字标题中简略地表达了这些后果:“这是老阿贝对芝加哥全国代表大会的回答。这场战争是否失败了?”<里士满观察家报>以南部的观点哀叹:“亚特兰大的灾难”发生“在这样一个关键时刻”,“它使林肯的党幸免覆灭。……它将使不久前还很光明的和平前景变得十分黯淡。它还使低落的情绪在南部四处蔓延”。在这场军队与军队以及人民与人民之间进行的战争中,在政治上获得的成就,还不止是抵销了胡德那支连遭痛击和消耗的部队在军事上的残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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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在这场军队与军队以及人民与人民之间进行的战争中,在政治上获得的成就,还不止是抵销了胡德那支连遭痛击和消耗的部队在军事上的残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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