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历野获编》记载了哪些内容?有怎样的史料价值?

  《万历野获编》是明朝文学家沈德符编写的史料,属于“杂史”类目,对研究明朝历史有重要的参考价值。下面趣历史小编给大家带来了相关内容,和大家一起分享。

  在我国传统的图书分类方法(四部分类法)之中,于史部收书历来十分庞杂,其中不进进包括官修的正史,也包括各种各样的私修杂史、野史、史抄等等,它们的存在是并列的关系而无高下之分,甚至于它们的存在一方面为正史提供左证与材料,另一方面也可以揭开一些被正史所隐藏的秘密。《万历野获编》是明代后期浙江嘉兴的大文学家沈德符所做之一部笔记,便被《明史·艺文志》收入到史部下的“杂史”类目当中。那么,这部明人笔记有着怎样的史料价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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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呢,我们可以初步在《万历野获编》的文献方面做出简要的搜整。据桐乡钱枋所做序中称:“今此编,上自宗庙百官,礼文度数,人才用舍,治乱得失;下及经史子集,山川风物,释老方技,神仙梦幻,闾琐语,齐谐小说,无不博求本末,收其是而芟其伪。”显然,沈德符此书内容丰富,体量庞大,且多有发微,以至于到事多猥杂之地步,这也就在一定意义上增加了《万历野获编》文献搜整的难度,今以清道光七年姚氏刻本同治补修本为通行本,中华书局亦有校勘,为三十卷本补遗四卷,但其版本决然不至于如此简单,《明史·艺文志》载“沈德符野获编八卷,一名万历野获编,以多记万历事也,别本二十四卷”就足以说明问题,况且此书刊刻极少,由明逮清几乎不可见其有大量之刊刻,那么主要的流通就通过抄本进行,桐乡钱枋直言据朱彝尊旧抄本录为三十卷,然朱抄本绝不至为三十卷本,那么就应当是在抄本流传过程中次序颠混、重新定卷的缘故,此书于今历经丧乱,古本难见,所以我们只能以通行本——即道光时期姚氏刻本——来定标立格,确定此书之价值,而要言说《万历野获编》的史料价值,我认为基本可以从以下三个方面入手来谈:

  其一,从《万历野获编》的体裁内容入手来看,沈德符出身仕宦家庭,其祖其父都是科举出身而为史官,并且家有“万书楼”藏书楼,这无疑给沈德符留下了极为广阔的政治视野与文史基础,因此《万历野获编》虽是名称野史,仿佛是小说家的聊以消愁的戏谑之言,然而真正与军国政治、典章制度切实相关的内容占到了70%以上,占据绝对支配性的地位,因此我们可以断言《万历野获编》绝非街谈巷语,道听途书,它的创作是非常严肃而又认真的。我们可以看到清代大量书籍都对其有所引述,这显然证明了此书内容来源的踏实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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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二,作为野史意义上来讲所具有的极高的价值,《万历野获编》的价值是毋庸置疑的,清初文坛盟主朱彝尊在《静志居诗话》中已经有了这样明确的评价:“事有左证,论无偏党,明代野史未有过焉”,这说明了它在有明一代的野史中的分量与地位,同时,在明代官修史书避讳严重,史官极意曲笔的情况下,沈德符与当时的诸如李攀龙王世贞、朱国桢等人,都怀有着私修国史的史家责任,并以此来补正史官修的纰漏。这一点孙卫国先生已经有所提及,他们都怀有着修当代国史的理想,王世贞由此而创作了《嘉靖以来首辅传》(又称《嘉靖以来内阁首辅转》)只是沈德符没有表现的像王世贞那样的明显罢了。在这样的条件下,《万历野获编》成为了正史以外的一个重要的参考数据,从本书之中,我们足以见到一些因避讳曲笔而完全看不到的东西。

  其三,基于沈德符所处的时代,乃是明王朝极王而厌、由盛转衰的万历时期,国家内忧外患逐渐暴露,文人的经世致用的思想颇为浓厚,他们着史的用意多为矫枉时弊,注重实务,因此《万历野获转》的书写并不应当以作者文学家的身份就磨灭其客观性与政治理性,事实上,《万历野获编》已经足够表现出沈德符继承“弇州之学”史以资学、史以养学的一面,从而体现出了丰富的历史价值与史料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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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这三方面来讲,我们看待《万历野获编》的角度就应当有所确定,即他绝非是无可依凭的小说野史家言,它其中蕴含着丰富的史料价值,等待着我们去发现与挖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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