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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郑交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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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桓公曾经是周朝朝廷的司徒,郑武公也在周平王时出任卿士。郑庄公继承父亲为郑国国君时,也承袭了父亲在朝廷的卿士职位。

周郑交恶

周郑交恶——郑国侵犯东周的国境

周郑交恶:周平王竟然需要拿儿子为质求原谅

  周朝的政治体制是分封建国的封建制。周天子是天下的共主,同时直接领有王室的土地(王畿),诸侯则受封于周王室,在各自的领地上建立国家。各诸侯国在内政方面有很强的独立性,平常周天子基本上不予以干涉。但是,在军事和外交方面,各诸侯国均要听命于周天子,即所谓的“礼乐征伐自天子出”。除此之外,诸侯国还有对天子进贡和朝觐的义务,如果不按时进贡或朝觐,天子可以“削藩”。对于不服从领导的诸侯国,周天子还可以派兵攻打,同时根据实际情况,号召其他诸侯出兵协助进攻。

  周朝的统治者为了确保对大大小小同姓、异姓诸侯国的统治,建立了严格的军制。

  按照周朝的军制,一万二千五百人为一军。周天子有六军,大的诸侯国有三军,中等诸侯国有二军,小诸侯国则只有一军。对于各诸侯国武装力量的规模,在制度上有明确的规定,以此保证王室相对于诸侯的军事优势。

  如果犬戎之乱之前,周王室至少看起来仍有那么强大的话,犬戎之乱之后,周平王依靠了秦、郑、晋等诸侯之力才将都城从镐京迁到雒邑,实力就明显下降了。王室丧失了旧关中平原地区广阔而富饶的土地不说,东迁之初拥有的方圆约六百里的王畿,也随着赏赐、分封和被外敌侵夺,逐渐缩减至方圆约两百里左右。以这样狭窄的土地上的产出,难以维持满员的六军。

  在这种情况下,周王室很可能还是维持了六军的编制,但形式重于实质,无论人数还是战斗力,都大打折扣。号称六军,实际上可能只有二军甚至一军的战斗力。而一些逐渐强大起来的诸侯国,即使只维持三军以下的部队编制,实际上人数和战斗力都远远超过了表面的规模。

  郑庄公寤生的祖父桓公在周幽王年代担任了王室司徒一职,庄公的父亲武公则在周平王年代担任了王室卿士。所谓卿士,是王室的首席执政官。

  武公死后,庄公继承了郑国的君位,同时也继承了他在周王室的职务,成为了周天子的卿士。

  郑庄公虽然也姓姬,但是作为周平王东迁后出生的一代,他对于周天子基本上没有什么畏惧之心,对王室也谈不上什么感情。所以,首席执政官的位子他占了,人却总是呆在新郑治理他的郑国,很少去打理王室的事务。

  他这样做,和周朝卿士的代表人物周公旦比起来,实在是差得太远了。周公旦一方面是王室的执政卿士,另一方面则是鲁国的第一任君主。但是,为了不辜负周武王的重托,终其一生,他都没有去鲁国享过清福,一心一意扑在王室的工作上,公务繁忙的时候,吃饭洗澡都顾不上(一沐三捉发,一饭三吐哺,说的就是他),成为勤政爱民的楷模。

  毫无疑问,周公旦是周朝卿士政治的一座丰碑,周平王不能强求郑庄公也像周公旦那样勤于王事,也不能要求郑庄公像他的祖父郑桓公那样以死报国。他的要求很简单,郑庄公身为王室的卿士,郑国又离王室最近,好歹按时到雒邑来点个卯,在表面上维护一下王室的尊严。

  当然,在维护尊严的同时,他还有另外一个很现实的考虑,那就是希望郑国做个表率,履行向王室进贡的义务。

  在周朝强盛的年代,各诸侯国基本能够按照规定朝觐与进贡;但在周平王东迁之后,王室衰微,王畿面积大大缩水,王室的经济越来越拮据、越来越依赖于诸侯的进贡,诸侯们反而将自己的义务抛到了爪哇国,进贡的周期越来越长,进贡的物品越来越少,有的甚至根本不来进贡。

  周平王并非昏庸的天子。如果与他的父亲周幽王相比,他甚至可以说是相当敬业的一位统治者。只不过他生不逢时,从登上王位的第一天,便要直面这个封建王朝有史以来最严重的内忧外患。处于这种情况之下,即便是周武王再世,恐怕也难以有所作为吧。

  每逢祭祀远祖的大祭,他总是出神地看着大庙中供奉的列祖列宗的牌位,心里遥想着两百年前周穆王以没有按时进贡为由远征犬戎的故事,难免又想到近在咫尺的郑国居然已经大半年没有进贡任何物品,而那个叫寤生的家伙竟然还堂而皇之地担任着王室的卿士……

  “一定要撤掉他在王室的职务。”周平王对亲近的朝臣表达了这样的意思。

  朝臣们面面相觑。半晌,有人小声地说了一句:“那个人可是对自己的亲弟弟都下得了手啊!”又有人接着说:“差点连自己的母亲都不放过!”

  “那就更该将他撤掉,另找有德之人担任这一要职。”周平王说。

  其实,在他心里,已经有一个人选,那就是虢公忌父。

  虢公忌父就是西虢国君,当时也在周王室担任了某一公职,因此常在朝廷行走。

  值得一提的是,忌父的父亲名叫石父,在周幽王年代担任了王室的要职,位列三公,与郑庄公的爷爷郑桓公同朝为官。然而,这位虢公石父的历史名声并不好,属于戏台上的白脸奸臣。人们通常认为,周幽王千金买一笑和烽火戏诸侯这两件荒唐事,实际上均由石父一手策划。因此,西周的灭亡,石父是负有直接重大责任的。

  和石父不同,忌父是一位知书达理、谨言慎行的诸侯,加上他对王室的态度依然保持了十分的恭敬,使得周平王对他另眼相看,产生了倚重之意。再说,既然石父曾经位列三公,现在由忌父担任卿士的话,也算是子承父业了,在众人面前容易通得过。

  周平王把忌父找来说:“我关注你很久了。你这个人平时为人低调,办事也勤勤恳恳,能力又强,而且最重要的,你对王室忠心耿耿,这是众人都看在眼里的。”

  忌父谦虚地说:“这是为臣应该做的。”

  “郑伯一家在朝庭担任卿士已经有三代了,当然啦,他们家也确实曾经为王室作出过一些贡献,但成绩都是过去的了。最近几年,郑伯基本上都不理朝政,总是猫在自己的家里处理家务事,这样下去恐怕不是办法。”

  忌父说:“也许他家里的事多,您就体谅一下吧。”

  周平王说:“你就别替他说好话了,我了解他,他根本就是目无组织无纪律,自由涣散,不把王室放在眼里。这样吧,我决定对你委以重任,由你来代理国政,你可千万别推辞。”说完他微笑着满怀期望地看着忌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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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郑交恶的经过如何?是怎么爆发的

  周郑交恶本来关系还可以,可是到子孙辈关系就开始紧张起来了,期间大小摩擦不断,最后忍无可忍积累的怨恨一触即发,终于引发了一场战争,下面我们来看看周郑交恶的经过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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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国,原是郑伯友的封国,由于郑伯友(即郑桓公)及其子掘突(即郑武公)浴血奋战,力保周王室江山,而受到周王的器重。在平王东迁后,掘突继任司徒六卿一职,掌管朝中大权。

  早在郑桓公时期,他就亲见王室政治腐败、诸侯叛离的倾向日益滋长,于是他利用东方郐、东虢两个小国的统冶者贪财好利、百姓多不归附的时机,把自己的财产和奴隶预先寄存到那里,准备一旦时机成熟就取而代之。

  后来,他的儿子郑武公灭掉了郐和东虢,建都于新郑(今新郑市境内)。武公子庄公继续做东周的重臣,举起“以王命讨不廷”的旗帜,联合齐、鲁,进攻宋、陈等十几个诸侯国,并积极扩张势力,打败了北戎,郑国的势力逐渐强大起来。

  郑国在对内、对外扩张势力的同时,也乘机霸占王室的权力,引起了周平王的严重忧虑和不满。郑国与周王室的矛盾目益尖锐起来。为遏制郑国,周平王私下委任虢公林和郑庄公同时为卿士,郑庄公对此十分不满。

  此时,王室与郑国之间已互不信任,发展到相互交换“质子”的地步。周平王将其子孤派往郑作为人质(孤后来死在郑国),郑则派公子忽常驻王室充当人质。

  公元前720年,平王去世,他的孙子桓王继位。周桓王为了打击郑国的嚣张气焰,重新起用虢公,任命其为卿士,以达到削弱郑庄公权力的目的。

  郑庄公极为恼火,同王室的斗争进而转向公开化。

  郑庄公派人强行收割了周王畿内地温(今河南温县)和洛邑附近的庄稼。公元前717年,郑庄公亲自到洛邑朝拜天子,想借机缓和一下同王室的矛盾,但受到周桓王的冷落,接着又发生了周与郑换田事件。

  郑国在没有得到周王许可的情况下,私自同鲁、许等国交换土地,引起了周桓王的恼怒,周、郑由“交质”发展到“交恶”的地步。尖锐的矛盾,终于引发了一场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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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郑交质原文及翻译,周郑交质评析

  郑武公、庄公为平王卿士。王贰于虢,郑伯怨王。王曰:“无之。”故周郑交质。王子狐为质于郑,郑公子忽为质于周。

  王崩,周人将畀虢公政。四月,郑祭足帅师取温之麦。秋,又取成周之禾。周郑交恶。

  君子曰:“信不由中,质无益也。明恕而行,要之以礼,虽无有质,谁能间之?苟有明信,涧溪沼沚之毛,苹蘩蕴藻之菜,筐筥錡釜之器,潢污行潦之水,可荐於鬼神,可羞於王公,而况君子结二国之信,行之以礼,又焉用质?《风》有《采蘩》、《采苹》,《雅》有《行苇》、《泂酌》,昭忠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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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译

  郑武公、郑庄公是周平王的卿士(官名)。(周平王)分权给虢公,郑庄公怨恨周平王。周平王说:“没有的事(偏心于虢公)。”于是周王、郑国交换人质(证明互信):(周平王)的儿子狐在郑国做人质,郑庄公的儿子忽在周王室做人质。周平王死(后),周王室准备让虢公掌政。四月,郑国的祭足帅军队收割了温邑的麦子。秋季,又收割了成周的稻谷。周和郑互相仇恨。君子说:“信用不发自心中,盟约抵押也没用。开诚布公互相谅解地行事,用礼教约束,虽然没有抵押,谁能离间他们呢?假如有真诚的信用,山涧溪流中的浮萍,蕨类水藻这样的菜,装在竹筐铁锅一类的器物里,用低洼处沟渠中的水,都可以供奉鬼神,献给王公为食,何况君子缔结两国的盟约,按礼去做,又哪里用得着人质啊?《国风》中有《采蘩》、《采苹》,《大雅》中有《行苇》、《泂酌》,都是昭示忠信的。”

  本文前两段,只用寥寥七十多字,就把春秋初期周王室和它的同姓诸侯国郑国之间的微妙关系揭示出来。日渐衰微的周王室为了防止郑庄公独揽朝政,就想分政给另一个姬姓国国君虢公,以保持政权的平衡。然而,郑庄公不买周平王的账,对周平王准备采取的这一举措怨恨不已。尤其值得玩味的是,为了达成妥协,作为天子的周平王和作为诸侯国国君的郑庄公,居然采用了进入春秋时代以后各诸侯国间普遍采用的一种外交手段,即交换质子。那么,这一外交手段是否奏效了呢?第二段的记述则对这一举措做出了历史否定。历史的辩证法雄辩地证明,周、郑由“交质”到“交恶”,其根本原因,是利益和权力再分配问题上矛盾冲突的必然结果。也就是说,决定周、郑双方关系的最终原则是利益和权利的再分配。尽管由于历史的局限,《左传》作者不可能揭示周、郑由“交质”到“交恶”的历史本质,但由于作者是“用事实说话”,所以,还是使我们看到了这一时代历史发展的总趋势和总动向。而“用事实说话”,也正是此文的最大特点。至于此文用较多的文字阐发诚信的重要性,那只是作者的一种美好愿望而已,因为在历史进入“礼崩乐坏”的春秋时代以后,就很难看到各诸侯国“要之以礼”并“行之以礼”的事情了。尽管如此,在我们今天建立新的社会规范、道德规范和行为规范的过程中,诚信原则还是应该继承发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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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郑交恶事件简介,最后结果是什么?

  郑国,原是郑伯友的封国,由于郑伯友(即郑桓公)及其子掘突(即郑武公)浴血奋战,力保周王室江山,而受到周王的器重。在平王东迁后,掘突继任司徒六卿一职,掌管朝中大权。早在郑桓公时期,他就亲见王室政治腐败、诸侯叛离的倾向日益滋长,于是他利用东方郐、东虢两个小国的统冶者贪财好利、百姓多不归附的时机,把自己的财产和奴隶预先寄存到那里,准备一旦时机成熟就取而代之。后来,他的儿子郑武公灭掉了郐和东虢,建都于新郑(今新郑市境内)。武公子庄公继续做东周的重臣,举起“以王命讨不廷”的旗帜,联合齐、鲁,进攻宋、陈等十几个诸侯国,并积极扩张势力,打败了北戎,郑国的势力逐渐强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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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国在对内、对外扩张势力的同时,也乘机霸占王室的权力,引起了周平王的严重忧虑和不满。郑国与周王室的矛盾目益尖锐起来。为遏制郑国,周平王私下委任虢公林和郑庄公同时为卿士,郑庄公对此十分不满。此时,王室与郑国之间已互不信任,发展到相互交换“质子”的地步。周平王将其子孤派往郑作为人质(孤后来死在郑国),郑则派公子忽常驻王室充当人质。

  公元前720年,平王去世,他的孙子桓王继位。周桓王为了打击郑国的嚣张气焰,重新起用虢公,任命其为卿士,以达到削弱郑庄公权力的目的。郑庄公极为恼火,同王室的斗争进而转向公开化。郑庄公派人强行收割了周王畿内地温(今河南温县)和洛邑附近的庄稼。公元前717年,郑庄公亲自到洛邑朝拜天子,想借机缓和一下同王室的矛盾,但受到周桓王的冷落,接着又发生了周与郑换田事件。郑国在没有得到周王许可的情况下,私自同鲁、许等国交换土地,引起了周桓王的恼怒,周、郑由“交质”发展到“交恶”的地步。尖锐的矛盾,终于引发了一场战争。

  结果

  周桓王十三年(公元前707年),周王一怒之下废除了郑庄公的封号,革去了其在周朝中的卿士一职,并亲自率周与陈、蔡、卫三诸侯联合的大军讨伐郑国,结果王师惨败,连桓王也被乱箭射中了肩膀,天子的威严扫地,从此一蹶不振,郑国的地位却比以前更加显赫,俨然成了春秋初年的一个霸主。随着王权的沦落,诸侯对天子的朝拜、贡奉大大减少,王室财政越来越拮据,不得不依赖诸侯的资助,周桓王、周顷王曾先后派人向鲁国“求赙(求葬费)”、“告饥”、“求车”、“求金”。天子不仅经济上有求于诸侯,政治上也往往受诸侯国的摆布。周襄王低声下气地向郑国“请盟”,后来又接受晋侯的召唤,参加诸侯召开的会议。天子“共主”的地位,此时已名存实亡,“礼乐征伐自天子出”的时代已成为过去,社会进入了一个动乱的时代,各种矛盾都在急剧发展,而且错综复杂地交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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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天子“共主”的地位,此时已名存实亡,“礼乐征伐自天子出”的时代已成为过去,社会进入了一个动乱的时代,各种矛盾都在急剧发展,而且错综复杂地交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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