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郑繇所作的《经慈涧题》,用来劝喻居上位者

  唐代诗人郑繇所作的《经慈涧题》,下面跟趣历史小编一起了解一下吧。

  有感而作,这大概是诗人必须的手法,也是诗之所产生的要义所在。没有什么能够打动一颗僵硬的心,除非诗人自身亲眼所见所闻,才有可能破开心灵湖上结下的冰凌。或许就在某一天,经过某处地点,轻轻一个触动,被尘世冻硬的凌冰忽然就开始融化开来。

  有感很重要,感化入心则胸怀深情,方能因感而思,有感而作,用感而述。如此方不负真心的动感,和以真情凝聚所成的作品。诗歌是文学作品里最敏感的珍稀物,是人的情感在刹那的崩溃时所能找到的发泄口。每一首诗歌,哪怕是最僵化的禁锢产物,在它出世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开始脱离于原定轨道,进入一种微妙的状态。它们在漫长的岁月流逝中,慢慢地学会了独自生存。只要有阅读者,它们就会自然而然地找到生长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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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的产生完全是无意的,有意为之的产物是僵化的、呆板的;偶尔禁锢而具有的佳作,那是对于某些天才而言。天才是罕有的,所以好的诗歌作品同样也是稀罕的。能有佳作流传,是天幸,也是后人之幸。即使是所谓的天才,其一生的作品,能够广泛流传的也是少数;剩下来的大多数亦只有专业领域的研究者,偶尔才会想起。此一时,彼一时,诗作命运的走向也是如此。

  凡事不可强求,那样过于苦痛。比如本诗,它当然算不得最佳的上品,甚至中品都无法企及。置其于浩大的唐诗海洋,它就是一滴微不足道的水珠。它之所以能够入目,只是因为某个瞬间里的翻阅。偶遇也是缘分,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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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慈涧题》

  [唐]郑繇

  岸与恩同广,

  波将慈共深。

  涓涓劳日夜,

  长似下流心。

  偶然地相遇,擦肩而过的瞬间,如果心有所感,这便是普通意义上的缘分。就比如本诗的产生,大概便是因为某天的一个经过,不管是有意抑或是无意,总之诗人来到了这个名叫慈涧的地方。正是这样一个短暂的停驻,更大的可能是听到名字的刹那,“慈”之一字便凝缩在了诗人的心头上,往复徘徊,缭绕不去。所以有感,因此成诗。

  诗人的思绪十分缥缈,虽然有迹可寻,但留下来的杂沓,终有几分生疏。好在有成品可供品味,即便所解与原意有些出入,到底问题并非多么严重。诗固然是诗人主观情感的再现,但当它脱离审美对象的粘合,便会同时相应出现另外的具象空间产生。毕竟,当作品问世之后,它本身就已经焕然一新,独具品格。

  诗人努力寻找着可以寄托的物象,让它们成为自己的独有的审美对象。“岸与恩同广,波将慈共深”,在这里,诗人已经表露出了自己所要称颂的精神理念。第一句中的“恩”,第二句里的“慈”,说得非常通明,并不含糊。当然,也没有必须糊里糊涂的捉弄于人。与“恩”相对的是“岸”,因为要显得其“广大”;与“慈”相对的是“波”,因为要显示其“深厚”。这里的“岸”与“波”就是诗人眼前看见的自然物象,被他专门用来形容“恩”和“慈”,让它们从无法琢磨的精神体转换成可以看见的具体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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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理上讲“回头是岸”,还有一个词叫“彼岸”,另有一种传说中的花叫“彼岸花”。这一切都显得深奥,我们不知道诗人是否在创作的时候,会不会想到这些东西。如果仔细欣赏上面两句,会发现诗人的使用的一点小技巧。诗人原意是“恩”像“岸”一样宽广,“慈”像“波”一样深厚,但写作时故意或者有意作了颠倒。如此一番“回头”,反倒让人想到另一个著名的词汇:“慈悲为怀!”

  前面由“慈涧”之名而想到“恩泽”和“慈悲”,顺遂联想两者之间的相似之处,以“岸”与“波”来形容“恩广”和“慈深”。念头顺达之后,便如长流水滔滔不绝。“涓涓劳日夜,长似下流心”,这里诗人又花了点儿心思,把慈涧流水比拟成具有信念的人物。《礼记·祭统》有言:“是故上有大泽,则惠必及下。”身居高位的大人物,如果兼具品行高尚的话,往往会不辞辛劳,广施恩德于治下民众。没的品德呢?就呵呵了。

  也许因为以上缘由,此诗就会格外引人遐想。有的人就以为,本诗是借此赞美君王的。我却觉得并非如此。诗人写这首诗是有这个劝喻的意味,但却并没有一味地赞美和奉承。诗人反而在耍着些心思,存着一番好意,明面上歌唱着慈涧水,说它日夜流淌、不辞辛苦地灌溉着周边。暗地里,诗人却抱着几分幻想,希冀着那些居上位者能够怀有大慈大悲,可以像慈涧水那样恩泽于广大的民众带给他们幸福。文人的情怀,于此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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