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皇后,却统领后宫二十二年,与乾隆缘分甚深

  佟佳氏,姓氏本为佟,原属汉军正蓝旗,后来,因康熙帝抬旗,得入满洲镶黄旗。康熙在位时,这一家族的代表人物是佟国维。之于康熙,他有两重身份。其一,他是康熙生母孝康章皇后的弟弟,换言之,则是康熙的舅舅,即“国舅爷”;其二,他有两个女儿入宫,为康熙妃嫔,一个被封皇后,另一个则是贵妃,换言之,他也是康熙的岳丈,即“国丈”。

  不要误会,本篇要说的人物并非佟国维,而是他的女儿。如上文所说,佟国维有两个女儿入宫为妃,其中,被封皇后者,是孝懿仁皇后。被封贵妃者,则是本篇要聊的主人公悫惠皇贵妃(为避免绕口,下文称孝懿仁皇后为大佟佳氏,称悫惠皇贵妃为小佟佳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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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佟佳氏,身份可谓“多重”。首先,她是康熙的表妹;其次,她是康熙的妻妹;最后,她又是康熙的贵妃。按照现人的角度来看,他们的关系或许荒诞,但在当时,却属正常。康熙之所以将她纳入后宫,是为了抬高母家地位;而抬高母家地位,则是巩固皇权的手段之一。

  无论如何,两位佟佳氏一前一后都入宫了。年岁较长者如大佟佳氏,在康熙十六年被册封贵妃,后来,又被封皇贵妃,再封皇后,直至康熙二十八年去世。那一年,小佟佳氏二十二岁。很遗憾,笔者没能在史料中找到她在这个年龄时是何妃位,但想来,按照她的背景,地位应不低。

  大佟佳氏去世后十一年,即康熙三十九年。那一年的寒冬腊月,在后宫无皇后,无皇贵妃的情况下,康熙册封小佟佳氏为贵妃。册文中,康熙赞誉她“柔嘉中节”、“敬慎含章”——“柔嘉”,温和善良之意;“中节”,守节秉义之意;“敬慎”,恭敬谨慎之意;“含章”,包含美质之意。想来,通过此四词的解释,大家对小佟佳氏的品性应有所了解。

  正如上文中所言,康熙在后宫无皇后无皇贵妃的情况下,册封其为贵妃。言下之意,便是说小佟佳氏以贵妃之位统领后宫。毕竟,后宫中一无皇后,二无皇贵妃,贵妃便是老大。自康熙三十九年腊月至康熙六十一年康熙驾崩,在这二十二年的岁月里,都是如此。纵观康熙一生,生前所册立的三位皇后,两位贵妃(包括小佟佳氏),她们五人曾先后统领后宫,而小佟佳氏虽只是贵妃,却是统领后宫时间最长的人。

  可能有读者会问,既然是统领后宫,康熙为何不立她为皇后呢?对于这个问题,笔者无法给出确切答案。但有一种观点,值得一叙。说是康熙认为自己“克后”,为此,他不再立后,甚至连皇贵妃之位也都闲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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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也怪,康熙的皇后都是短命福薄之人。诸如孝诚仁皇后,她因难产去世,享年二十一岁;孝昭仁皇后钮祜禄氏,康熙十六年被封皇后,第二年便去世,享年二十六岁;即便是出生年月未知的大佟佳氏孝懿仁皇后,据考究,她去世时的年龄也只在三十六岁上下。(孝懿仁皇后在康熙二十八年去世,那一年,康熙三十六岁,她的年龄应比康熙小)当然,这个观点也只是一个观点,笔者翻阅史料,也没有找到一句,康熙自己从口中所说“因恐惧‘克后’而不立后的言论”。

  值得一提的是,小佟佳氏与乾隆有很深的缘分。乾隆年幼时,曾被康熙养育宫中。在那段时间里,她与和妃(惇怡皇贵妃)对小乾隆“提携看视”、“备极周至”,照料的十分周到,如此抚育之恩,令乾隆铭记在心。他即位之后,对二妃尊敬之余,格外优待。最直接的表现便是,他在康熙的景陵一侧,为二妃单独建造了一个高规格的皇贵妃园寝,作为她们的休憩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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