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悍将蒙恬与白起,孰强孰弱?
2017-12-18 13:30:14 白起 蒙毅 张仪

  白起为白公胜之后,故又称公孙起。白起号称“人屠”,战国四将之一(其他三人分别是王翦廉颇李牧)战国时期秦国名将。蒙恬曾驻守九郡十余年,威震匈奴,被誉为“中华第一勇士”。据传蒙恬曾改良过毛笔,因此也被誉为“笔祖”。他是中国西北最早的开发者,也是古代开发宁夏第一人。两人都是秦的名将:白起事昭王,屡挫三晋,为秦的霸业奠定了基石;蒙恬辅助始皇,破齐,御匈奴,同样是战功显赫。不过让后人真正记得两人的可能却是另外两件事:白起坑杀赵降卒四十五万,蒙恬督建长城。两个人的生平并没有什么太多的类似,除了他们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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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两句司马迁的原文:

  (关于白起):秦王乃使使者赐之剑,自裁。武安君引剑将自刭,曰:“我何罪于天而至此哉?” 良久,曰:“我固当死。长平之战,赵卒降者数十万人,我诈而尽坑之,是足以死。”遂自杀。

  (关于蒙恬):蒙恬喟然太息曰:「我何罪於天,无过而死乎?」良久,徐曰:「恬罪固当死矣。起临洮属之辽东,城堑万馀里,此其中不能无绝地脉哉?此乃恬之罪也。」乃吞药自杀。

  一代名将,不能战死疆场,而赐死的主公又都不能给一个让自己满意的理由,于是二人都求问于天,并各自找到了天亡己的理由,终于能够死而无憾。这两个“天谴”的理由也许可以让两个武夫满意,但对于后世多数不信天的人,这两件事实在不能作为二人被诛的真正原因。

  从直接的诱因看,白起是因为嘲笑昭王和范雎不听他的意见败给了韩,惹得二人生气,蒙恬则是因为站错了队,赵高立了二世,然后怂恿二世杀了他。如果进一步分析背景,则不免得出“兔死狗烹”的深层原因。按理说后人应该为二人喊冤的,但司马迁并不这么认为:对于白起,太史公多少还有些惋惜,但认为白起只懂得“料敌合变,出奇无穷“,但不知道搞好君-臣,臣-臣之间的关系,最后难免一死,也是自身的缺陷使然;对于蒙恬,司马迁则丝毫没有怜惜:首先批评修长城耗费民力,进而认为作为名将,蒙恬是在“阿意兴功“,最后总结:此其兄弟遇诛,不亦宜乎!何乃罪地脉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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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件事可以找到有很多原因,很多人都致力于追问,反思一件事的真正原因,并拿着自己找到的原因和其他人争辩。其实所谓原因,不过是人的思想里给两件事强加的一种关系罢了,每个人都可以找到自己解释,白、蒙二人找到的理由都可以让他们安心赴死,这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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