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万历年间大臣敢于骂皇帝,骂出水平骂出境界!

  在中国历史上,皇帝集神权、皇权、族权于一身,忠君是最高的的政治原则和道德准绳。但到了明朝万历中叶的时候,这种情况发生了变化。

  历史上,大臣劝诫帝王的现象是一直存在的,但在万历年间,朝中大臣们争相暴风骤雨般地抨击皇帝,言辞之激烈,态度之强硬,在整个中国历史上是前所未有的,而在古代社会中也是空前且绝后的。

  敢于骂皇上,直接骂,毫不留情地骂,在中国历史上以明朝最为突出。

  右都御史漕运总督李三才上书指责万历皇帝:“今阙政猥多,而陛下病源则在溺志货财。”

  御史冯从吾上书警示皇帝:“(皇帝)谓圣体违和,欲以此自掩……天下后世,岂可欺乎?”

  礼部主事卢红春揭露皇帝“装病”说:“若真疾耶?则当以宗社为重,毋务为豫乐以为基祸;若非疾也,则当以诏旨为重,毋务以矫饰以起疑。”

  户科给事中田大益痛斥皇帝:“陛下驱率虎狼,飞而食人,使天下之人,剥肤而吸髓,重足而累息,以致天灾地坼,山崩穿竭。”

  工科给事中王德完责道:“民何负于君?而鱼肉蚕食至于此极耶!”

  注意,这些激烈的言辞,放在任何给一个朝代,恐怕帝王都难以容忍。而上述的话还不是最激烈的。

  李三才历数历代昏庸君王比较万历皇帝,声称:“陛下迩来乱政,不减六代之季。”甚至说出了“天神共愤,大难将作”的骇人心魄的话来。而李三才竟然也因这样的奏疏,被朝野传颂,他本人居然几乎被大家拥戴入阁!

  

  大理寺评事雒于仁痛斥皇帝“酗酒”“恋色”“贪财”“尚气”,言辞之激烈、情绪之愤慨,简直到了破口大骂的地步了。

  雒于仁,字少泾,陕西泾阳人,万历十一(1583)年癸未进士,官至大理寺评事。雒于仁堪称明朝海瑞第二,他以江山社稷为重,不计较个人的后果,冒着被杀头的危险向皇帝进献箴言,这般舍生取义是何等肝胆和尽忠。请赏雒于仁的奏疏全文:

  《酒箴》:耽彼曲蘖,昕夕不辍,心志内懵,威仪外缺。神禹疏议,夏治兴隆,酿醑勿崇。

  《色箴》:艳彼妖姬,寝兴在侧,宠纳侮,争妍误国。成汤不迩,享有遐寿。进药陛下,内嬖勿厚。

  《财箴》:竞彼锣镣,锱铢必尽,公帑称盈,私家悬罄。武散鹿台,八百归心;隋炀剥利,天命难湛,进药陛下,贷贿勿侵。

  《气箴》:逞彼忿怒,恣雎任情,法尚操切,政戾公平。虞舜温恭,和以致祥;秦皇暴戾,群怨孔彰,进药陛下,旧怨勿藏。

  皇上之恙,病在酒色财气也。夫纵酒则溃胃,好色则耗精,贪财则乱神,尚气则损肝。

  以皇上八珍在御,宜思德将无醉也,何日饮不足,继之长夜。甚则沉醉之后,持刀弄枪。

  以皇上妃嫔在侧,宜思戒之在色也。夫何幸十俊以开骗门,溺爱郑氏,储位应建而未建。其病在恋色者也。

  以皇上富有四海,宜思慎乃捡德也。夫何取银动至几十万两,索潞绸动至几千匹,略不知节。甚或拷索宦官,得银则喜,无银则怒而加杖。皇上无宜自解,何以信天下,而服沂之心耶!此病在贪财也。

  以皇上不怒而威畏,宜思有忿速惩也。夫何今日杖宫女,明日杖宦官,彼诚有罪,置以法律,责之逐之可也,不必杖之累百,而不计其数,竟使毙于杖下。此其病在尚气也。

  皇上诚嗜酒矣,何以禁臣下之宴会;皇上纷贪财矣,何以惩臣下之饕餮;皇上诚尚气矣,何以劝臣下之和衷。

  以上披肝沥胆的谏言引来了万历帝的发怒和斥责:“雒于仁肆口妄口,说朕好酒,谁人不饮酒?若酒后弄剑,非帝王举动,那是有事。又说朕好色,但宠贵妃郑氏,朕只因郑氏勤 劳、、、、、、何偿有偏她。说朕贪财,朕为天子,富有四海之内,天下之财,皆朕之财。朕若贪张鲸之财,何不抄没了他?又说朕尚气,古云:少时戒之在色,壮时戒勇戒斗,勇即是气,朕岂不知?但人孰无气?雒于仁无端指责,必须重处”。

  后经大学士申时仁等重臣一再劝说,才是雒于仁免于死罪,罢斥为民,迁回老家陕西泾阳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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