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故事之李开先,写成《宝剑记》

  李开先,字伯华,自号中麓子、中麓山人或中麓放客,山东章丘(今属山东济南市)人。明代戏曲家、文学家。李开先出生在一个中落的士大夫家庭。其父李淳企图重振家声,但40岁方才中举,于是他把希望寄托在李开先身上。李淳设帐授徒,让李开先相随,把潜心治经所得传授给他。李开先性聪敏,七岁能属文,并协音律;之后,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尤醉心于金元散曲及杂剧,为他之后的创作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李开先27岁参加乡试,列第七名。28岁入京赴试,仅因为对策错落“臣谨对”而贬为乙科进士第二十名。30岁被授户部,开始了错外的政治生涯及繁富的创作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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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户部任职期间,因押运晌银去辽西,于途中方便得渴康海、王九思。康海、王九思是明代散曲的泰斗,李开先早已倾慕于心;而康海、王九思亦甚礼遇李开先,彼此之间敞开胸怀,论文谈艺,登山访胜,不论是曲风还是人品,都给李开先极大的影响。李开先特别推崇康海、王九思百折不挠的品格,使他回京毕命之后,写作《病卧江皋)) 110首,追忆与康、王相遇的情景及由此结下的厚谊,初步显现出李开先散曲创作的才华。当然李开先终生缅怀着康海、王九思的推拥。康海、王九思病故,李开先以不能前往吊唁为憾,分别写作了《对山康修撰传》、《镁破王检讨传》以寄托对他们的无限哀思;同时由于情感的真挚,事实的翔实,二文足以与正史列传并传。

  嘉靖十一年(1532年),李开先病愈,赴京任户部主事。之后,又历任吏部考功司主事、稽勋司员外郎、文选司郎中、太常寺少卿,提督四夷馆等职。在此期间,李开先与“嘉靖八子”相唱和,并且过从甚密。“嘉靖八子”是从复古主义阵营中冲杀出来的一个文学派别,欲以借唐宋文学来矫正弥漫在明代文坛上“文必秦汉,诗必盛唐”的流弊。李开先赞同他们的文学主张,分别作传肯定了他们的业绩,并为“嘉靖八子”摇旗呐喊。李开先在《闲居集序》直接张扬“嘉靖八子”的“直撼胸臆”和“文章本色”(唐顺之:《答茅鹿门书》)的观点。在《画论》中说:“画宗马、夏,诗宗李、杜,人有恒言,而非通论也;两家总是一格,长于雄浑跌宕而已。山水、歌行,宗之可也;他画他诗,宜别有宗,乃亦止宗马、夏、李、杜可乎?’’认为诗派奇出,不可独宗一家;再者人之秉性有别,人之处世有异,硬模拟一家必然见拙。在《市井艳词序》中说:“语意则直出肺腑,不加雕刻,俱男女相与之情,虽君臣友朋,亦多有托此者,其情尤感人者。故风出淫口,真诗只在民间。”李开先不止直接遏制复古主义的漫卷之势,而且还为萌生于现实土壤中的作品拨开了覆障的重压。

  嘉靖二十年(1541年)庙灾,李开先上疏乞休,垂相夏言不允,李开先乃自解其职。朝中只有一、二知己者相送。但更使李开先感动的则是乡中的故友旧交,如冯惟敏从临胸冶原山中赶来,并写成《仙吕点降唇·李中麓归田》的大令,一方面为他的才能不能为时所用而惋惜,同时更多的让他识破官途的险恶,应以山水自适。尔后,赶来的还有乔龙溪、袁西野等人,于是在章丘绿原山中,形成了以李开先为首的词社,使李开先因忙于仕途而中遏的散曲兴趣又点燃起来。“每于箫鼓中按拍,弦索上发声,中多悲氛之音,激烈之辞,似乎游心浮气,尚有存者。……寓者寄意,听者幸求诸言意之表,奚必俱事实哉!”(《中麓山人小令引》)从李开山的自叙,可知李开先重登曲坛,写作散曲,决非是游戏之笔,而是借以消遣胸中的积愤积恨及对家国运命的关注。虽曾有人视《仙吕南曲傍妆台·中麓小令》为“自颓”之作。但“嘉靖八子”中的茅坤深识李开先的心曲,愤而为之作辩:“明公还齐以来,而所得著书,不可多见,不知于刘向扬雄氏何如也。”“而其中所持,固有涵于世之耳目,而非其所见与闻者矣。”(《中麓小令跋》)正是缘于此,《仙吕面曲傍妆台·中麓小令》一出,“歌而和之者将遍东国”。(谢东村:《中麓小令跋》)即使是关西曲坛老将王九思及读《中麓小令》,作书与李开先说:“能使老人复少,傲皖乾坤,急流勇退,岂可与俗人道哉?”“圣贤之业,山林之乐,积中外发,可谓不负平生矣.”(《中麓小令跋》,诚然《中麓小令》为李开先的代表之作,但由于它的雄豪清新、理俗工雅而推拥着一代新风,使明代散曲有了很大的改观。这亦是李开先反对复古主义文学思潮,在散曲发展史上所作出的具体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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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言执意罢黝李开先,不仅在于李开先与“嘉靖八子”结盟,而且更重要的是李开先亦曾上疏弹勃夏言。所以夏言耿耿于怀,执意把李开先排除在朝廷之外。曾经救助他的翟石门病死,更使李开先感到济世抱负的无望,“叹流影之飞逝,悟人生之如寄,一切劳心事,罢弃不为,小令且难见之矣,况乎文与解经”(苏雪蓑《宝剑·序》),于是李开先写成“提真托假”的院本《宝剑记》。李开先是首先有感于他的身世坎坷而作《宝剑记》的,其次是他对于《水浒》的推崇不已。由于明代中叶的宦竖弄权,奸相横行,形成了统治阶级内部所谓忠与奸的斗争;李开先取这样的角度,形成《宝剑记》的戏剧冲突。他改变林冲原来屠弱的形象而致雄迈刚毅;同时重塑林冲之妻不止为烈妇不嫁二男的封建贞妇,而且还情同林冲为挺立傲然的巾帼英雄。《宝剑记》于人物内心活动的刻镂工细深刻,于场景的供托极副人物的性格,特别是第十九出的择腔设调,炼词造句,极尽斯时人物心肠;而且让林冲家人、邻人全部登场,造成了天地同悲愁的氛围,堪可与《西厢记》中“长亭送别”一折相媲美。总之,《宝剑记》是《水浒》成书后,据《水浒》改编杂剧成功的尝试。李开先除《宝剑记》外,尚有《登坛记》、《一笑梅》院本的创作,当然以《宝剑记》影响为大,民间艺人刘九曾说:“吾世习先天之学,腹罗列宿之图,三教九流,百工众技,无一不通,有目者惟让山东李中麓,无目者惟让在京徐惟霖耳。”(《替者刘九传》)李开先生前曾自编定《闲居集》。今有路工辑校的《李开先集》(1954年中华书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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